這是需要天賦的。
有些人彈吉他,就算練的怎么刻苦,最終彈出來的音色和感覺都不美,比較干。
而有些人,不用太練,他們彈出來的音色就特別的美。
這種樂感上的差距,就好像人的聲帶一樣,屬于天生范疇。
林在山聽著曹佩蘭的吉他聲,耳朵里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之后,曹佩蘭簡單的唱了一下這首《千年之戀》,她唱歌時的節(jié)奏感也把握的極好!
她玲瓏曼妙的身軀,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了一種天生的韻律感,這對于歌手來說是極為難得的素養(yǎng)。
也不知道這種天賦和曹佩蘭的血統是不是有著一點聯系。
客觀的講,我們漢族人的音樂細胞是很差的,自古以來,漢民族就沒有重視過音樂這項藝術。
我們的血液里就沒有音樂的細胞,和我們自己國家的少數民族比,和黑人、美洲人比,和孕育了西方古典音樂的歐洲人比,我們的普遍樂感是很差勁的。
人家拿起一件樂器來就能玩的很好,唱起一首歌來就能隨歌而舞,但我們漢族人的音樂功能就像被閹割了一樣。面對音樂,我們表現的總是很含蓄,甚至是麻木的。
讓我們走心的聽音樂可以,但讓我們去塑造音樂,這就有難度了。
這個位面有十幾億漢族人,真正有那種發(fā)自骨髓的音樂細胞的漢族人,卻寥寥無幾。
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了很多珍貴的素質品質——勤勉、堅忍、智慧、有孝心,等等等等,但就是沒給我們留下過人的音樂細胞。
要說老天爺也是公平的,不可能把所有的優(yōu)點都賜予同一個民族。
在上個位面是這樣,這個位面依舊是這樣。
每每看到國外一些很有天賦的樂手表演時,林在山都會有一種很享受的感覺,這真不是崇洋媚外,而是實實在在的差距。
現在聽著曹佩蘭彈吉他唱歌,林在山投入中便有了一種很享受的感覺。
客觀的講,曹佩蘭的歌聲不是很有特點,不是那種一聽就能讓人記住的聲音,但她的節(jié)奏感和樂感實在太好,這讓她唱出來的歌,彈出來的吉他都很悅耳,彈性十足,內涵豐富,讓人聽著特別舒服。
理解了歌境后,曹佩蘭唱著林在山這首《千年之戀》亦是很爽。
在林在山的簡單指導下,幾個人沒用一個小時就把這首歌的小樣給錄好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又欣賞了一遍曹佩蘭版《千年之戀》的完成版后,廖波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錄音棚,走之前他還不忘和曹佩蘭互留了電話。
廖波這前腳剛走,張昊帶著畢永剛等人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錄音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