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換一有意義的,禽流感怎么樣?”趙成棟又換了一個難題:“我腦子里想到雞。第二個就是禽流感。”
前一段時間,南方一直在鬧禽流感,大家聞雞色變。剛剛講雞的命題時,很多人腦子里還真的想起了禽流感。
大家覺得禽流感這個話題倒是不那么偏了。
石峰積極的討論著:“以禽流感為背景,我可以想象一些生離死別的愛情故事,這要寫成歌了,肯定很深情!”
關(guān)雅玲眉頭微皺,質(zhì)疑說:“講這種生離死別的愛情,好嗎?”
林在山發(fā)表看法:“談不上好不好的,這都是可以創(chuàng)作的題材和方向,我覺得石峰的這個想法不錯,但禽流感才過去沒多長時間,如果現(xiàn)在就往這個方向創(chuàng)作,出來的作品很可能會比較沉重。咱們的創(chuàng)作是要給電視前的千千萬萬觀眾聽的,一定要考慮到他們的心情。”
趙成棟一聽這話,立刻講:“禽流感也不能寫???這個題材可以挖掘正能量去寫??!干嘛非寫生離死別啊,你們寫點有教育意義的歌曲不行嗎?”
林在山點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但要寫太正統(tǒng)太有教育意義的歌,觀眾聽了不見得會特別喜歡和接受。畢竟,這是一檔綜藝節(jié)目,大家看節(jié)目還是想開心放松享受音樂,而不是來聽歌受教育的。”
“那您什么意思???就是禽流感也不能寫唄?”趙成棟這話有點斗氣兒了。
“能寫啊,但你要找一個好的創(chuàng)作角度?!绷衷谏教匾饨o幾個年輕人講:“我們在短時間內(nèi)要準備這么多的命題,千萬不能想到一個方向,就一條道走到黑,非要沿著這個方向去寫成歌。遇到創(chuàng)作瓶頸時,你就停下來,退回到出發(fā)點,試著換一個思路去想,可能就會有更好的靈感出現(xiàn)了?!?/p>
邱震海等人就像在聽大師點撥,連連點頭記錄。
“就像禽流感這個命題吧,如果發(fā)散去寫一個深情的故事,寫著寫著,可能我們會覺得這樣的故事太沉重了,寫不下去了。這時候你退回來。從另外的角度去看一下這個命題,這時大家就可以像老趙說的。去從教育歌曲的方向來想一想。但如果覺得這個方向又太正統(tǒng)了,不是很好創(chuàng)作,那大家就再換一個方向,來個180度的大轉(zhuǎn)身,從完全相反的方向來看這件事?!?/p>
“完全相反的方向?”眾人都有點迷惑。
“我們現(xiàn)在看禽流感,是從人的角度去看的,而這個命題的主體是雞。我們換一換思路,是不是能從雞的角度去看這場禽流感呢?從雞的角度來創(chuàng)作這首歌?!?/p>
大家心念一動,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了。這大叔竟然能想到從雞的角度去寫禽流感的歌,這顯然更切題了!
李孝妮那邊聽著亦有種感到暗暗生震的觸動,這哥哥怎么能想到從雞的角度去看禽流感呢?他現(xiàn)在的創(chuàng)作思路可真是開闊啊!
林在山自己卻是有苦說不出,他這哪里是思路開闊啊,分明就是被禽流感給限制住了創(chuàng)作的方向。
在另一位面,他能想到的有關(guān)禽流感的歌,只有那首配了《外來妹》主題曲《我不想說》曲子的類兒歌——《我不是想說我是雞》。所以他只能靠著自己的智慧往這個方向硬轉(zhuǎn)了。
關(guān)雅玲感興趣的講:“林老師,您這個取材的角度很新穎,從雞的角度去看禽流感。這要寫出來一首歌,應該很有趣吧?”
段月楠敏感而低聲的講:“怎么可能有趣呢?對于咱們?nèi)祟悂碚f。禽流感只是一場疾病,但對于雞來說,禽流感是它們的屠殺末日。從雞的角度去看禽流感,這寫出歌來會很殘酷吧?!?/p>
聽段月楠這么一講,很多人都暗暗點頭表贊同。
“小段你說的很好,從雞的角度去看禽流感,這確實是它們的世界末日。但如果按照這個方向去創(chuàng)作,我們可以試著可給雞做可愛的擬人化,創(chuàng)造出一個比較弱小、無奈、又令人同情的形象出來。一只小雞。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它在渴望著我們?nèi)祟惖恼徑狻?释玫焦降目创?。從這個形象去出發(fā),或許能做出立意不淺,但還很有趣能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來。”
大家聽的都有點蒙,他們不像林在山腦子里有成型的作品,讓他們?nèi)ハ胂筮@樣的作品是很困難的。
林在山見很多人都不理解,便講:“我稍微做一下這個命題吧,幫你們豐富一下思路?!?/p>
“太好了!”
見林在山要現(xiàn)場創(chuàng)作,石峰又興奮了。
關(guān)雅玲等人也是倍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