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唱的是什么意思???”
“佤族姑娘很可愛,最后這段是佤族姑娘唱給小伙子聽的,是講說:如果你愛上哪位姑娘,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如果有人想傷害她,你要用弓箭去射他?!?/p>
“哈哈哈,真的很質(zhì)樸可愛?!?/p>
“少數(shù)民族音樂中有很多東西都是很原始很觸動人心靈的,他們的很多音樂形式也是很動人的。就像是佤族的大鼓,很精彩。還有侗族的大歌,那種多聲部、無指揮、無伴奏的純自然和聲,真是如清泉般閃光的音樂,是掠過古夢邊緣的旋律?!?/p>
被林在山忽悠的,張佳樂心里莫名的激動,他好想聽聽林在山說的這些民族音樂。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林在山為什么能將老腔和現(xiàn)代搖滾結(jié)合的這么好了。
這個被歲月年華洗禮到無比滄桑大叔,吸收了太多民俗音樂的菁華。別說老腔了,可能更偏門的音樂,納百川之容的他,也能將它們身上的閃光點給很好的挖掘出來。
“我聽小劉講,你也去過我們長安采風是么?”
“當然去過啊。我不是和你套近乎,張總,長安對我本人,以及我的音樂創(chuàng)作,都是一座非常非常重要的城市。對你們本地人來說,長安可能就是你們的故鄉(xiāng),是你們的家。但在我們這些其他地方的炎黃子孫眼里,那座十三朝古都,象征了太多太多的歷史。每每去到那里采風生活,我都會有種夢回唐朝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不是純視像上的,而是一種精神氣質(zhì)上的。就我個人來言,我覺得中國再沒有哪座城市有長安那樣悲涼大氣的歷史底蘊了?!?/p>
這個位面的長安,有點像另一位面的北京,歷史的痕跡與現(xiàn)代的元素交相融合,又多了上千年盛唐文化的底蘊,就像一條蒼涼古老的巨龍,正在慢慢蘇醒中,它身上的每一片龍鱗,都刻畫著可歌可泣的炎黃歷史。
林在山這一番話,將張佳樂說的感動不已。他沒想到,他的故鄉(xiāng)長安,在林在山眼里竟是這般偉大!
事實也正是如此,在中州強大起來的這些年里,很多其他州的國人都漸漸的有了心向長安的傾向。
去長安打工的外地人也越來越多了,且這些外來打工者多是高精尖的技術(shù)性人才,最后都會在長安安家。
據(jù)去年出爐的全國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到長安打工的外來人口已經(jīng)超過了廣城和申城,躍升到了全國首位。
“你聽信徒樂隊唱那首《蒼天在上》了么?”林在山反問張佳樂。
“剛剛聽了,很大氣啊?!?/p>
“那首歌就是我在長安寫的?!?/p>
“怪不得呢,我說你歌里為什么會有一場大雪悄然落下,所有愛恨就此融化的唱詞。你們閔州根本就不下雪。”
“老爹,你們在聊長安嗎?”白鴿休息著,朝林在山和張佳樂走了過來。
“是啊。”
“你要不要把你之前給我們唱過的那首《長安長安》,唱給張叔叔聽?”
“你為長安寫過歌?”張佳樂感興趣的問林在山。
“我為很多采風過的地方都寫過歌。《長安長安》算是這里面非常有感而發(fā)的一首作品了?!?/p>
這首歌當然有感而發(fā)了,原作者鄭鈞本身就是長安人士,這就是人家抒發(fā)對自己故鄉(xiāng)情懷的經(jīng)典作品。
張佳樂立刻變得很興奮,很期待的講說:“林老師,我很想聽聽你這首《長安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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