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收拾完了給我打電話吧,到時我告訴你去哪找我們?!?/p>
“行,行,謝謝大叔。”
唐亞軒很興奮的記了林在山的手機號。
五點一道,東方臺那邊準時給彩蝶傳過來了下一輪比賽的50個命題。
眾人都回到會議室,關(guān)雅玲也回來了,大家看了一下這個命題后,都有些意外。
吳一凡最先表達出不滿了:“這都什么狗屁命題??!——鑰匙鏈?左手?泡沫?天王星?這都什么跟什么??!這些命題怎么寫歌??!他們瘋了嗎!逗人玩吶!”
吳一凡火大的看向了何苗,也就是關(guān)雅玲的經(jīng)紀人:“你趕緊去給節(jié)目組那幫瘋子打電話,去嚴正的抗議一下,讓他們改題!他們這簡直是在胡來!懂不懂音樂??!”
“真打啊?”
何苗有些遲疑的問吳一凡。
“廢話!趕緊的!”
何苗硬著頭皮出了會議室,去給節(jié)目組打電話提意見了。
會議室中,石峰等人看著這份命題,全都苦笑無語,這份命題上的內(nèi)容,大部分很簡單,但有一些根本就沒法做歌!就像這些黃瓜、土豆、洋蔥——這都什么??!這怎么寫歌?。?/p>
關(guān)雅玲眉宇間帶著郁悶之色,問桌上人:“這命題是每個戰(zhàn)隊都這樣嗎?還是就咱們彩蝶戰(zhàn)隊是這50個命題???”
周東遼回答:“應該是每個戰(zhàn)隊都一樣的,看這意思,節(jié)目組下一輪要玩很大啊。”
“這是作死!”吳一凡火大道:“這些亂七八糟的題目要真被抽出來了,節(jié)目還怎么看?。空l能做??!做出來的歌不得都是垃圾??!”
何苗打過電話回來了,悶著一張臉,講說:“節(jié)目組那邊回話了,說這是他們藝能部的方部長親自從200個命題里選出來的50個。他們已經(jīng)給四家唱片公司都傳真了,改不了了?!?/p>
“方慶天那混蛋!年輕時就喜歡做搞怪的節(jié)目!現(xiàn)在這么嚴肅的音樂比賽,還搞這個!他當這是二十年前的搞笑節(jié)目嗎!真特么是腦子進水了!”
羅曉燕趕緊拍了拍吳一凡肩膀,讓他消消氣,這屋里有外人在呢,他這么罵人家東方臺藝能部的部長,萬一傳到人家耳朵里,他們彩蝶后面的比賽就等著穿小鞋吧。
羅曉燕說起了緩和氣氛的話:“大家都不要太為難了,這份命題里,大部分命題還是比較簡單的,誰也不會運氣那么差就抽到那些怪命題了。我相信東方臺設(shè)置這些命題,主要是為了刺激一下觀眾的獵奇心,他們不是刻意為難咱們的。他們要想為難咱們,就不提前給咱們露這些題了?!?/p>
羅曉燕安撫幾個唱作人:“大家回去都好好準備,我相信大家有能力準備好這些命題。這里面有些命題表面看起來很難做,但要發(fā)散發(fā)散思維,還是可以做出不錯的作品的。就像這‘左手’,大家完全就可以把它和愛情聯(lián)系在一起,你的愛人不就像你的左右手嘛,大家多往這方面發(fā)散發(fā)散思維。還有這鑰匙鏈,也可以和愛情聯(lián)系在一起啊。鑰匙鏈干嘛的???掛鑰匙的。鑰匙可以開門,也可以打開人的心,這都能往外發(fā)散思維。”
吳一凡越聽越火:“你說的簡單,你把這給我變成一首歌我看看!你當寫歌這么容易?。∈裁炊寄苣脕韺?!”
羅曉燕雖然在圈子里浸yin了很久,但并沒有實際的創(chuàng)作經(jīng)驗,被吳一凡這么一嗆,她臉色直接就耷拉下來了,嫌吳一凡在小輩兒面前不給她面子。
吳一凡是真火了,叫助手:“把我電話拿來!我給他們打電話抗議!”
關(guān)雅玲見狀趕緊勸:“凡哥,你就別抗議了,每個組都這樣,大家都是公平的。其實我覺得曉燕姐說的挺對的,這些命題只要發(fā)散發(fā)散思維,都能寫成歌的?!?/p>
“是能寫成歌,問題是寫出來的歌它能聽嗎?東方臺能拿自己節(jié)目的質(zhì)量開玩笑,咱們能拿咱們唱片公司的品牌開玩笑嗎?這幾位唱作人可是代表咱們彩蝶唱片去比賽的!不信你就問問他們,有信心把這些歌寫好嗎!”
吳一凡不逼其他唱作人,直接看向了林在山:“老林,你幫我說句話,你覺得這些命題正常嗎?這‘彩虹’‘長城’什么的都還行,這‘泡沫’什么玩意??!還有這‘紅豆’,‘洋蔥’,這都能寫成歌嗎!這是吃飯呢還是寫歌呢!你算是這屆比賽里最有才華的創(chuàng)作人了,你憑良心講,這些怪命題,你有信心創(chuàng)作好嗎?”(未
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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