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的音樂停了。
樂迷們的歡呼也逐漸消停了。
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聲很亢奮的男生尖叫:“林大叔,我愛你!”
“轟~~~~~!”
現(xiàn)場一下又炸鍋了,大家都笑了。
林在山也笑了,隨口講了一句:“謝謝,謝謝,我也愛你。”
“唔~~~~~!”
沒想到林在山會這么隨和,學(xué)生們又是一陣歡呼。
在后臺通道口。張佳玉感嘆的同侯隆濤講著:“林老師的人氣真高??!”
“呵呵?!焙盥湫σ宦?,不發(fā)表看法,但他在心里想著,像林在山這種商業(yè)歌手,人氣當(dāng)然高了,這都是包裝出來的。他們公司的樂隊,要被包裝包裝,人氣一樣高。這老炮兒也就是命好,趕上了。想當(dāng)年。他要不是被箭靶給推出來了,估計現(xiàn)在還不如他混的好呢。
心界窄的人,永遠(yuǎn)都不會看到別人身上的努力,只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對方命好而已。
侯隆濤這么想。倒是有一定的客觀性,神州大地,物華天寶,人杰地靈。有才華的人,不勝枚舉。
在這個圈子里,能冒頭的人。都是有運氣的成分的。
如果沒有運氣,就算你再有才華,也是冒不了頭的。
林在山當(dāng)年能紅,確實是占了一定的運氣成分。
他要是生在長安,沒有東海那種成熟的音樂商業(yè)氛圍,估計還真冒不了頭。
這也是為什么有追求想成名的藝人,都會去東海扎堆的原因。
舞臺中央,和別人開了句玩笑后,林在山的心態(tài)徹底松弛下來了,笑著給這些捧場的年輕樂迷們講故事:“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當(dāng)年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過的很頹廢。”
“我們知道!”底下立刻有興奮的學(xué)生接話。
“呵呵?!绷衷谏叫φf:“你們知道的,都是網(wǎng)上瞎寫的事,有一半那都是別人瞎編的。實際上,我那時過的很消沉的,一直沒有找到音樂創(chuàng)作的靈感,于是就去全國各地都瞎跑著采風(fēng)。那時我來咱們長安住過一段時間。我對門有個長安小伙,當(dāng)年跟我歲數(shù)差不多吧,大概23、4歲,也是玩搖滾的,他是個很有趣的小伙子。他讓我了解了很多有關(guān)長安老百姓的故事。時間過去很久了,我已經(jīng)把他的名字給忘了,但他的樣子,一直留在了我心里。今天,有幸來唐朝做演出,我就給大家唱一首歌寫他的歌吧,希望大家喜歡。這首歌的名字叫——《我能chua》!”
最后講歌名,林在山換了很純正的長安口音,這引起了現(xiàn)場這些長安樂迷的一陣捧場歡呼!
張佳玉在后臺有點吃驚,chua——這在長安話里可不是什么好話,有“擼”的意思,也有什么都干不了沒能力的意思。
林在山怎么會寫這樣的歌?。窟@過于接地氣了吧!連chua都出來了!一般不是長安的人,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張佳玉在心中感嘆著:林老師真是太豁得出去了,為了配合他們的演出,竟然都不顧他自己的形象了嗎?
后臺那些樂隊聽林在山要唱《我能chua》都被逗笑了。他們從沒寫過這么“賤”的歌,一個外地人竟然敢寫《我能chua》,他到底明不明白chua是什么意思???
侯隆濤回頭看了一眼飛俠的幾個人,飛俠的幾個人全都聳肩在笑,低聲議論著林在山這歌的格調(diào)肯定很低,和他們的歌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