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出去?!蔽也坏却┥郊装言捳f完,立即就要出房門。
并且,出去之前,還將明月給扶了出去。
走到門口處發(fā)現(xiàn),青岑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站在了穿山甲的身后。
方才我以為柴紹看的是穿山甲,可仔細(xì)一想,也有可能是在看穿山甲后面的青岑。
我讓大家都去廳里,明月知道自己眼中也有小黑點(diǎn)的時候,嚇的臉色都發(fā)青了。
“你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我看著明月,柔聲問道。
明月聽了,有些失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怎么知道?”
“你夢到了什么?”我追問著。
廳堂里,就連那老漢都緊張的望著明月。
明月蹙眉,想了想說道:“我夢到了一個女人?!?/p>
明月說著,突然好似神經(jīng)錯亂了一般,猛的站直了身體,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p>
說完,明月就跪在了地上,沖著殷容佩的棺槨嘭嘭嘭的磕頭,我們連忙將她強(qiáng)行的扶起。
看來,昨夜她應(yīng)該是夢到了殷容佩。
“這尸體邪,埋了十幾天也沒有腐爛不說,他們一個個做的夢好像都差不多,都要跟這女人道歉。”穿山甲說著盯著那棺槨。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必須將棺槨埋了。
這一次東鎖振和老漢也不攔著了,他們也覺得事情實(shí)在是太邪性,所以,讓我們也幫忙,抬棺槨入墳山。
而此刻,外頭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村里頭卻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剛進(jìn)這村的時候好歹還有些人在門口編竹筐,如今整個村子就好像是一個空村一般。
敲鑼打鼓吹喪曲的人老漢專門去請了,并且,還借了粗布麻衣,讓穿山甲和小舅舅這兩個幫忙抬棺的人穿上。
穿山甲力氣大,他一個人在前面扛,小舅舅和東鎖振在后頭扶著,隨著喪曲的吹奏,他們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木蜕下妨恕?/p>
楚楚和寧思音還有老漢他們留下,我跟著青岑,一道去送棺,青岑要一路哭著到墳山腳下,我看著青岑,她依舊是哭的撕心裂肺,讓人心疼。
到了這墳山腳下,青岑和我只能駐足,因?yàn)榕耸遣荒芩凸咨仙降?,否則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