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之后,我將被褥放下,將情況告訴了龍玄凌。
龍玄凌聽了,面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
“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夫人這身上的東西,是從何時長出來的?”龍玄凌看著朱大腸問道。
朱大腸搖晃著腦袋:“我不知道?!?/p>
“那好,我們走?!饼埿枰娺@朱大腸并不配合,拉著我轉(zhuǎn)身就要走。
朱大腸急了,一把拽住了龍玄凌的藥箱子,不讓我們離開。
“這可能是吃了花崗挖來的野菜之后,開始不舒服的?!敝齑竽c見我們要走,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什么野菜?”我看向朱大腸。
“就是隨處可見的野菜根?!敝齑竽c說完,側身去了前頭的廚房里,拿了一大把墨綠色的菜葉子,給我們看。
這墨綠色的菜葉子很尋常,可是,菜葉子的根部,卻是猩紅色的根。
這紅的比血都要刺目的根經(jīng),和墨綠色的葉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花崗上到處都是,我雖有手藝,可是,現(xiàn)在多少人建的起屋子???有一頓沒一頓的,孫老爺那還沒有給結錢呢,等這兩日全部弄好了之后,拿到了銀錢就買些肉回來給我婆娘吃。”朱大腸看著我和龍玄凌說著。
“你夫人的腿是怎么回事兒?應該不是天生的吧?”我看著朱大腸。
朱大腸有些心虛的“嗯,啊”了一聲,開始打馬虎眼:“這,這,這是小時候摔斷的吧。”
“小時候摔斷的?”我凝眉:“看傷口上的疤,和周圍皮膚收緊的情況,應該也就一兩年的傷?!蔽业芍齑竽c。
從他的種種反應來看,這件事,似乎并不簡單。
“救,救,救我,救?”
朱大腸的妻子,在這個時候突然開了口。
雖然,含含糊糊,但是我依稀聽到了“救我”這兩個字。
朱大腸立刻急了,猛的就要沖過來,結果身體剛一往前沖,就被龍玄凌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不用你們看了,你們滾,快出去!”朱大腸狗急跳墻,開口叫我們滾。
龍玄凌將醫(yī)藥箱放下,蹙眉盯著他,他抿了抿嘴,又不敢對龍玄凌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