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對龍王的愛,也不過如此?!兵P卿璇說著,靠在一側(cè)的藥柜子上:“正妻的名分,真的這么重要么?比龍王的命還重要?”
“別說了?!兵P卿璇字字句句都扎在我的心上。
這些日子,這個問題,我也思索了無數(shù)次。
想著若是我開口說不要這正妻的名分,一切問題便都可迎刃而解了吧。
想到這,我手中抓草藥的速度便快了許多。
“你別欺負(fù)我姐姐,就算姐姐答應(yīng)了,玄先生也不會答應(yīng)的?!鼻噌恢朗裁磿r候,站在了地窖的石階口。
鳳卿璇回過頭,看了青岑一眼,便道:“你這小丫頭倒是牙尖嘴利的。”
我抓好了藥,就快步朝著青岑走了過去。
“玄先生是我姐姐的相公,你別搶?!鼻噌浅纬旱难垌惫垂吹亩⒅P卿璇。
她平時極少說話,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
“青岑,我們走?!蔽依噌男∈帧?/p>
她的小手冰涼無比,我拉著她出了地窖,就將草藥遞給了烏鳥,讓烏鳥去給兔子精熬藥。
不過,我發(fā)現(xiàn),千歲已經(jīng)坐在了原本兔子精的位置,補(bǔ)全了陣法。
只是正如鳳卿璇所說,這并非是長久之計,因為一日之后,又有幾只小妖相繼倒下,雖法陣依舊維持著,但是,四周的青色氣息卻明顯的單薄了許多。
最后,在挨了十八日之后,小妖們已經(jīng)全部都躺在床榻之上了,大妖雖還在撐著,不過應(yīng)當(dāng)也撐不了多久了。
我望著龍玄凌,心中也為大家想好了退路,不過是個名分,只要能保住大家,我便不要了。
“誒,從哪兒來的鴿子?”
正思索著,突然聽到幾個烏鳥在說話。
我回過頭一看,確實是一只信鴿飛到了走廊上,并且,這信鴿的腳踝處,好似還掛著什么東西。
一個烏鳥伸出手直接將那信鴿給抓住了,還把信鴿腳踝處的東西給解了下來,我只是撇了一眼,卻是心頭一驚。
因為,我看到那是一塊血玉,這血玉不是之前龍玄凌交給父親的那一塊么?
龍玄凌當(dāng)初將一塊價值連城的血玉給了我父親,當(dāng)做是娶我的聘禮,那時候父親很是高興的收下了,怎么如今這血玉會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