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眼神總是真摯而帶著憂傷的。
最近,她看我時,那目光之中也好似藏著什么。
“安之,無論我做什么,都是希望,大家都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她望著我,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話。
“公主,你有什么事可以同我說,我覺得大家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蔽蚁胫@或許是一個好機會,沒準鳳卿璇會告訴我她的苦衷。
結(jié)果,鳳卿璇卻連連搖頭:“沒用的,她已經(jīng)決定的事,沒有人能輕易改變,若是強行忤逆,后果只會更加嚴重?!?/p>
鳳卿璇說完,站起了身,看著一旁的水流,一言不發(fā)。
而我,也就靜靜的陪著她,直到深夜,她疲累的靠在亭內(nèi)的圓桌上熟睡了,我示意婢奴將她送回屋中休息。
自己也同青岑回寢殿,寢殿里頭,婢奴們已經(jīng)燒起了炭火,這是之前從未有的。
她們就好似是知道,我的體寒,最近越來越嚴重。
我屏退她們出屋,只留青岑下來,讓她在我寢殿之中,吃些東西再走。
她每日都要吃上一碟糕點,今日,卻好似沒有什么胃口,估摸著是替我擔心。
“吃吧,姐姐已經(jīng)寫信給龍君了,他過些日子就會來看我們,到時候一切都會沒事的?!蔽胰崧晞袼⑶姨袅怂龢O愛吃的綠豆糕塞入她的口中。
青岑吃了幾口,卻道:“姐姐,今日我看到阿紫姐姐,中午用過午膳,在后院里燒了幾封書信,姐姐我想應(yīng)該是你寫的?!?/p>
“是么?”我微微凝眉。
青岑口中提到的阿紫,是鳳卿璇的婢奴,因為鳳卿璇如今就住在這,青岑同那阿紫也玩的十分要好。
我仔細的想了想,之前給龍玄凌寫的幾封書信之中,似乎是提到了我的身體狀況,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有孕,所以心中擔憂自己是同染澈一樣中毒了。
于是,寫信給龍玄凌,算是求救。
沒有想到,那些書信居然都被燒毀了。
“姐姐,你寫的書信,龍君或許都看不到。”青岑憂心忡忡的說道。
“沒事,就算看不到,姐姐還可以再想其他的法子啊?!蔽颐嗣噌念^,故作輕松的說著。
其實,在這妖都,我根本就沒有其他法子可想,除了龍玄凌也無人可依,如今他們將我禁錮于此,我又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