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佩問過青岑,可是青岑對于自己制造夢魘sharen的事兒,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所以殷容佩只能作罷。
可是,從那之后,殷容佩就開始密切的注意青岑。
殷容佩發(fā)現(xiàn),青岑確實(shí)是極為孝順?biāo)?,因?yàn)?,青岑只殺“欺?fù)”殷容佩的人。
東鎖糧說完這些,直接“噗咚”一聲給青岑跪下了,哀求青岑,放過其他的人,若是真的要死,就讓他死,他愿意去陪殷容佩。
“阿爹,你快起來?!鼻噌f著,伸出手要將東鎖糧給扶起來。
可東鎖糧卻愣是跪在地上,不肯起,嘴里還不住的懇求著青岑:“青岑啊,我沒有資格做你爹,我保護(hù)不了你們娘倆,可是,我求求你,別再sharen了!”
“我沒有!”青岑突然怒吼了一聲。
一旁的穿山甲,如同拎小雞一般,將東鎖糧朝著后頭一拎。
“我沒有!我沒有!”青岑好似有些失控了。
“你恨他們,欺負(fù)你的母親,你母親死的那日,你一定也看到了,那些人對你母親施暴的過程!”龍玄凌見青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dòng),居然還步步緊逼。
他的這一番話,讓青岑的眸子瞪的碩大,并且,眼中還淌出了血來。
“啊啊啊,她,她是妖孽么?”東鎖振指著青岑,扶著他爹,往墻角處退。
“就算是妖孽,那也是被你們給逼出來的!”穿山甲叱了一聲東鎖振。
東鎖振縮在墻角,不敢再吭聲。
“都該死,他們都該死,在山上侮辱我阿娘,阿娘死了,他們也不放過?!鼻噌f罷,瞪著東大農(nóng):“你和東福生一起,在我阿娘死后還辱尸,你們必須死!”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知道錯(cuò)了,我知道錯(cuò)了!”農(nóng)大弄嚇的連忙跪地俯身,拼命的沖著青岑磕頭。
我不禁蹙眉,原來,那日東大農(nóng)并非一人,居然是跟著東福生一起做出了那種chusheng不如的事兒。
“嘭嘭嘭”東大農(nóng)一下接著一下,將腦袋朝著地上磕著,額頭都磕出了血來也不敢停下。
“可是青岑,柴紹和明月?”我有些想不明白,柴紹跟明月為什么會(huì)被詛咒。
“他要幫著那些人對付我阿娘,還要在我阿娘的墳前做法?!鼻噌钢窠B,柴紹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
“還有她!”青岑又瞪著明月:“她說我阿娘晦氣,要燒了我阿娘!他們都在欺負(fù)她,他們都得死!”
青岑怒吼著,聲音變得無比的銳利。
“那你爹呢?”龍玄凌指著東鎖糧,問青岑。
東鎖糧一直以來對青岑和殷容佩那么好,青岑又為什么要害他?
“阿爹,聽村里人說阿娘晦氣,不能入祖墳?!鼻噌粗?,眼眸子一眨,淚水撲簌簌的滾落了下來:“你不是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么?為什么阿娘要孤零零的一個(gè)人被埋在山上?我要你們都去死,都去給我阿娘賠罪!”
青岑說罷,居然還看向了老漢和東鎖振,我想他們的眼中應(yīng)該也有黑點(diǎn),只是還未惡化。
“青岑,你阿娘未必想看到你這么做,你這么做,或許會(huì)讓你的阿娘為你擔(dān)心。”我說著,抬起手指向了門外。
殷容佩已經(jīng)不知道在何時(shí),出現(xiàn)在了正門外頭,此刻的她,與之前不同。
她滿臉心疼,正凝望著青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