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我成婚也快一月了,你還未叫過我夫君?!彼f著,俯下身,那張戴著半張面具的臉已經(jīng)貼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心當(dāng)即跳的飛快,舌頭都好似發(fā)麻了一般。
而這龍王冰冷的面具已經(jīng)貼在了我的鼻尖上,我連忙抬手,一把將他推開。
他的眸子微微一瞇,盯著我問道:“怎么,你真看上那獵妖師了?”
“不是,龍王爺,您需要我做什么就直說,就如同您之前說的,就我這么一個平庸的普通人,怎么配的上您?”我想著,他這么糾纏著我,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如幫他完成了愿望,然后擺脫他。
結(jié)果他的嘴角卻突然上揚,十分高傲的反問道:“就你一個普通人,能為本君做什么?你若是不想叫夫君,那便叫玄凌如何?”
“玄凌?”我蹙眉看著他。
這龍王爺本名龍玄凌,看他這做派,只怕確實是極為難纏的“人”。
“龍玄凌,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我,讓我做什么都行。”我雙手合十,就差給他下跪了。
這一次,龍玄凌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垂著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了良久。
“真的什么都愿意?”他那輕薄的唇高高揚起。
我下意識的點頭,結(jié)果,他見我點頭,突然身體一旋,一股子妖風(fēng)襲來,他的身影一晃,緊接著,就鉆入了被窩之中。
用極為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那就,給本君生個孩子吧!”
說罷,他那冰冷的皮膚就貼在了我的身上,為所欲為。
一夜糾纏,次日天才蒙蒙亮,我便聽到了門外傳來了銀杏的敲門聲和叫聲
她是想進來伺候我梳洗的,我連忙從床上坐起,頓時覺得渾身酸疼,微微揚起頭朝著地上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被丟的滿地都是,那只惡龍卻不知去向了。
我急忙下床,穿戴整齊,這才讓銀杏進來。
銀杏的手中端著還冒著熱氣的水,不過一看到我便好似吃了一驚。
“洛小姐,你怎么變得如此憔悴,昨夜沒睡好么?”銀杏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我:“還是病了?”
“我沒事?!蔽艺f著側(cè)過臉去,銀杏將熱水放下,我便立即洗漱,然后就到隔壁屋子去看小舅舅。
小舅舅已經(jīng)醒了,聽到動靜就朝著我們這看了過來。
“安之?!彼辛艘宦曃业拿?,就掙扎著要起身。
我趕忙快步走到小舅舅身旁,示意他別動,他的胳膊上,后背還有xiong膛都是傷口,因為很深,一夜之間肯定也沒有辦法長好。
“小舅舅,您別動,小心傷口撕裂,我給您換藥吧?!蔽铱粗稚瞎鴤诘牟級K說道。
小舅舅聽了卻連連搖頭:“剛剛,有個叫顧少霆給我換過藥了,不過安之,你的氣色怎么這么差?難道?”
小舅舅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瞪,嘴里有些不可思議的嘀咕著:“這是屠妖館啊,那東西怎么進的來?”
“銀杏,你去給我小舅舅弄點吃的來吧。”我故意支開銀杏。
銀杏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我將門關(guān)上之后,這眼淚當(dāng)即就下來了。
小舅舅見我哭了,心中自然就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