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妾身究竟做錯了什么,你非要這么對妾身?”蘊禾的聲音之中帶著哽咽,和委屈。
“我早就說過,我不可能會喜歡上你,就算你嫁過來,也只是當(dāng)一個“活寡婦”僅此而已,可你一意孤行,非要嫁入大帥府,那么,我就只能給你一個名分,其它的,我給不了?!标懢赋傻恼Z氣很冷淡。
不過從他說的這些話中,我知道他已經(jīng)盡力了,畢竟在成婚之前,他就已經(jīng)告知了蘊禾,他能給的也僅此而已,是蘊禾非要嫁給他的。
“都說沈姨娘長的清麗脫俗,妾身才終日的喝這難以入口的湯養(yǎng)顏?”蘊禾的話都還未說完,陸靖成就直接打斷了。
“你別再喝那些造孽的湯藥了,喝的一身腥臭,又有何用?”陸靖成說完,腳步聲就朝著這門邊的方向過來了。
我故意往后退了幾步,假裝剛到。
他推開門看到了我,就對我說道:“我已通知你的父親,一會兒過來接走她,你是她姐姐,也開解開解她,別讓她再做傻事?!?/p>
陸靖成說完便離開了,而屋內(nèi)則是傳來了蘊禾那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我進(jìn)屋一看,她此刻正虛弱的依靠在床頭,將旁邊桌上的瓷碗推到地上,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陸大帥已經(jīng)走了,你再怎么折騰,他都看不到了?!蔽铱粗N禾,希望她能冷靜一些。
方才陸靖成說,讓父親接她走,這或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滾!你來做什么?滾??!”她沖著我,大聲的咆哮著。
聲音都好似要喊啞了,我則是立在原地沒有動彈。
“本以為,你能通風(fēng)報信,又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置我于死地,也算是一個心思縝密又可怕的人,但沒有想到,你也就只是這點能耐而已?!蔽艺f著搖了搖頭。
“洛安之,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就是我的災(zāi)星,你一出現(xiàn),我便絕對不會好過!”蘊禾一邊失控的咆哮著,一邊不住的落淚。
看著她如此,我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但是,我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會激怒她,那么還不如什么都別說。
于是,就靜默的站在門檻旁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
想著等到父親他們過來了,我便走,否則她這也沒個下人伺候,說不定我前腳一離開她就會再次自盡。
“你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彼叵缓疬^,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開始下逐客令。
“父親來了,我便會走?!蔽业幕亓艘痪?。
“什么?”她一聽到這句話,直接就掙扎著坐了起來,臉上包裹著的紗布,也被她蹭的歪歪扭扭。
“他來做什么?你讓他來做什么!”蘊禾失控的叫喊著。
“不是我讓他來的,是陸靖成決定讓父親接你回去?!蔽艺f完,就朝著門外看去。
還真的就看到了遠(yuǎn)處,有幾個影子在靠近,瞇著眼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是父親和張翠芝,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男人。
“我不會回去的,你們休想把我弄出大帥府!”蘊禾搖晃著腦袋,居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我這走來。
我看到,她手腕上纏著的紗布中,已經(jīng)滲出了血來,她之前應(yīng)是割腕自盡。
而父親他們也已經(jīng)走了過來,見我居然在這,父親露出了無比詫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