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大師,走,帶我們看看王彤惜?!蔽掖叽俚?。
柴紹點了點頭,起身準(zhǔn)備帶我們上樓。
“等等!”胖和尚喊了一聲。
我以為他又想到了什么要緊的事兒,于是緊張的看著他。
結(jié)果他呵呵一笑,示意柴紹把桌上的這些飯菜都替他打包好,一會兒他還要吃的。
柴紹凝眉,看了一眼胖和尚,但礙于我的面子,也就示意伙計過來,把桌上的吃食都包了起來,然后才帶著我們到了樓上。
柴紹推開客房的門,里頭就有一股子臭味兒涌出。
我們進(jìn)客房中一看,發(fā)現(xiàn)王彤惜趴在床沿邊上,而地上的都是她吐出的粘液。
胖和尚不慌不忙的將最后一口肉吃完,便走到了床榻前,問柴紹和江冕:“有刀么?”
“有,可你要刀做什么?”江冕問道。
“還能做什么?放點血?!迸趾蜕姓f完,就示意江冕快些。
江冕朝著我的方向看了過來,我沖著他點了點頭,他這才去包袱之中取出了一把短匕首,遞給了胖和尚。
胖和尚示意我們這些人后退一些,他擇是將王彤惜的手心給翻了過來,在她兩只手的手心處都劃了一刀。
胖和尚說,這么做是為了更快的放血。
我仔細(xì)看,從王彤惜手心中流淌出的血都是深褐色的。
“放了這么多血,師妹的身體受得了么?”江冕有些擔(dān)憂。
胖和尚卻悠悠的說了一句:“受不了也得受著,不然呢?讓這些妖毒留在她的身體里么?”
“妖毒?”江冕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江冕你放心吧,淼空師父自然有他的辦法。”我說著便看到王彤惜流淌出的血漸漸的變紅,應(yīng)該是毒血放的差不多了。
胖和尚點了她的穴,止住了血。
我到樓下找伙計要了抹布把屋內(nèi)的粘液和血污都清理干凈,又找了紗布替她包扎傷口,而江冕則是被派出去買蟾蜍了。
“水,水!”
王彤惜的嘴唇干裂無比,口中不斷喃喃自語的說著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