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玄凌眉頭一凝,沒有說話,但是,卻輕輕的給我吹著傷口。
“你們幾位弄的這么狼狽,是遇上啥野獸了?”老人家有些八卦的看著我們,想要聽聽。
我們只能敷衍的說遇上了大野豬,不過過程也不想多說。
老人家見我們幾個沒打算說,便又靠在躺椅上,一邊抽著旱煙,一邊哼哼著小曲兒。
而我們幾個,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明月和蘊禾一放松下來就累的睡著了。
我靠在龍玄凌的身側(cè),眼眸也有些迷蒙。
“睡吧,本君守著你?!彼崧曊f著。
我一聽,視線就變得越來越模糊,緩緩的閉上眼之后,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待我再醒來的時候,手指頭上已經(jīng)被裹上了碎布條,有些刺痛酸脹,不過還能忍耐。
蘊禾與明月則還在睡著,龍玄凌一直直挺挺的坐著,好讓我枕著他的肩膀。
“誒,你們這燈籠咋吹不滅嘞?這白天點燈,不是白費蠟么?”不知道大嬸什么時候拿走了明月的燈籠,并且,一個勁兒鼓著腮幫子在那吹燈籠里的火。
可是,吹了半天都沒有吹滅,弄的是一臉的通紅。
“大嬸我來吧?!蔽乙娝凉M頭大汗,立刻伸出手。
她將那小燈籠遞還給了我,我朝著燈籠里頭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條極白的四方形“膏體”,微弱的火焰在膏體上燃燒著。
這么小的火苗,怎么會吹不滅呢?我也試著吹了一口氣。
而那火苗卻只是搖曳了一下,又繼續(xù)燃燒著。
“怪了?”我望著這蠟燭,一臉的茫然。
龍玄凌見我試了幾次都不成,也伸出了手,接過那燈籠之后,他直接將燈籠拿起,朝著我的肩膀上一放,之前還固執(zhí)著不肯熄滅的火,居然瞬間就熄了。
“誒?這是咋回事兒?是戲法么?”大嬸看著突然熄滅的燈籠,一臉詫異的看著龍玄凌。
龍玄凌笑而不語,那大嬸則豎起了大拇指,嘴里不住的說道:“獵妖師,真是厲害嘞?!?/p>
“咕嚕嚕?!?/p>
明月她們的腹中突然傳來了咕嚕嚕的聲響,這一路過來,餓是肯定的,我也是從一開始餓到反胃想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
大嬸聽到這咕嚕嚕的叫聲,立刻就笑了,不過并不去做飯。
她說我們這些人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她們這村子要辦喜事兒,村長的兒子,定親了,這定親的酒要擺上整整六天,如今才剛剛第三日。
“一會兒,都到祠堂吃飯去。”大嬸熱情的說著。
“這不合適吧?”我看著大嬸,心中想著我們幾個是外鄉(xiāng)人,也沒有主人家的邀請,就這么去了實在是不妥當。
“哎,這有啥?來者都是客,在俺們這,辦喜事兒來喝喜酒的人越多,這就越喜慶?!贝髬鸶吲d的說著。
我們左右推卻不了,沒有辦法,只能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