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推開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蕭先生怕是忘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更不再是夫妻。”
“如果你對我做出任何逾矩行為,我可以報(bào)警抓你?!?/p>
“還有,現(xiàn)在不是我求著你給我恩惠,是你求著我上門?!?/p>
“但很可惜,天下這么大,有顏有才又體貼的人多的是,我為什么偏偏要你?”
他皺著眉頭,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我口中說出。
從前他能舍得出命救我,我也能在他躺在病床上的時(shí)候放下身段。
從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親自為他服務(wù),照顧他周全,為他保留體面。
那時(shí)候大家都說,“季小姐甘愿為一個(gè)半死不活的人披麻戴孝了。”
“可惜啊,像季小姐這樣的身份,要什么的沒有,我可是第一次見像季小姐這樣義氣的名門貴女?!?/p>
甚至在我們的婚禮上,也是我自愿退出繼承人的股份。
將全部的股份交到他的手上,只是為了讓他有安全感。
我放在他身上的愛,也足夠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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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道出:“蕭競宇,我從不欠你,是你欠我。”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p>
蕭競宇抓住我的手腕,“誰說要和你離婚的,我不同意?!?/p>
“就算離婚有冷靜期,那還有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我們才能離婚?!?/p>
“只要我不想,你永遠(yuǎn)都會是我的妻子。”
我將離婚證拿出來給他看。
“原則上有離婚冷靜期,但你竟然明目張膽的在歐洲要和許千夢舉辦婚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