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火山石砸向海賊,轟隆滾滾,慘叫連連。
一時間,馬琳佛多廣場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遭到火山石的摧殘,焦土濃煙,尸橫遍野!
這時,天空中一個赤紅身影迅速飄來,落在海軍一方陣營的前頭,強大的氣場倏地散開,他臉色陰沉地掃視著海賊一干人等,后者忍不住倒退幾步。
“是海軍大將赤犬!”
人群里發(fā)出一聲高呼,全場嘩然!
而與此同時,將馬琳佛多大半個廣場凍成一座活生生的冰雪樂園的青雉,也慢條斯理地從冰面上徐徐走來,周圍被凍得嘴唇發(fā)白的海賊們不由自主地讓開了道,不敢對他發(fā)動突襲。
“這下海軍最高戰(zhàn)力全集齊了!”
聞言,海軍大喜,海賊瞳孔顏色明顯淡了幾分。
赤犬不滿地看著青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早說了讓你快點,現(xiàn)在總部都被人破壞了,讓海軍的臉面往哪擱?”
青雉沒有回話,掌心噴出一道冰棱,如砍瓜切菜般將擋在他面前的海賊隨手砍翻,慢慢走到赤犬身旁站定,反問道:“薩卡斯基,要不是我去接應你,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里嗎?”
赤犬聞言眼睛瞇了瞇,臉上頓時浮現(xiàn)幾分慍怒。
常說水火不相容,他和青雉不僅在果實能力上是兩個極端,是相生相克的屬性,他們的性格也是格格不入。
他的巖漿以高溫著稱,能焚毀萬物甚至吞掉火焰,代表著熾烈和毀滅。
而青雉的果實能力與他截然相反,十里河川冰封,冰凍,低溫,停住生物生長周期,代表著寒冷和死寂。
若不是他二人都身居海軍要職,同為世界政府做事,僅憑兩人相悖的人生信條和截然不同的性格只怕早就橫刀相向了。
“路人和白胡子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呢,好可怕唷,要面對兩個海上霸主呢。”
黃猿利用閃閃果實的光線傳送能力瞬間來到赤犬左邊,面無表情地瞥了瞥兩人,提醒道:
“這場戰(zhàn)爭最麻煩的是路人呢,薩卡斯基,庫贊,戰(zhàn)國元帥讓我們對付路人?!?/p>
赤犬望著遠處的那道身影,目露不甘之色,對戰(zhàn)國的安排很不滿,冷哼道:“路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讓我們三人對付,看來戰(zhàn)國元帥是人老糊涂了。”
這話,青雉可不敢茍同。
他淡淡地看了赤犬一眼,說道:“他糊不糊涂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是路人還是白胡子都不是簡單角色,弄不好,我們海軍很可能會全軍覆沒?!?/p>
對此,黃猿深表贊同:“薩卡斯基,說起來擊毀處刑臺和總部的罪魁禍首就是路人呢?!?/p>
他瞥了一眼地面那條十米來寬數(shù)千米長的劍痕,那下面還能依稀聽見詭異的呼號聲。
恍如深溝斷崖,將馬琳佛多一分為二,于是戰(zhàn)場也從一個分成了“兩個”。
此時,馬爾科和眾隊長看見海軍三大將集齊,宛如三道堅實的墻壁聳立在海賊面前,阻斷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馬爾科臉上陰晴不定,咬牙說道:“可惡,然而……”
而雙桅黑船上,楚風已換上了一件白色襯衣,下身穿著黑色牛仔褲,看著三大將集齊,臉上立時浮現(xiàn)濃濃的興趣。
“哼,決定動手了嗎,路人?”
白胡子從他的眼里看到了烏托赫斯島時的那種凌厲絕傲的眼神,他知道這個男人終于按捺不住了。
留了靠近脖子的兩顆紐扣沒扣,楚風挽起衣袖捋至肘部,點頭說道:“我只要海軍三大將,剩下的人你想怎么辦請隨意,不用顧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