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陌生了,像是被人拋入云端,被一團(tuán)團(tuán)溫柔的云所環(huán)繞,從脊椎到盆骨都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全身力氣在頃刻間被抽干,癱軟在床上。
水潤潤的小穴里,少年的舌尖還在不停地探索,開拓,勢必要把每一處媚肉都探索到,過了會兒,他似乎碰到了個硬硬的突起,剛碰到,唐栩意腰肢跳了下,發(fā)出細(xì)碎的哀鳴聲。
“你不要碰那里!”唐栩意話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眼角全是淚,無意識地抓著柏憬的頭發(fā),用盡全力扭動身子,擺脫這種令她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卻不明白,她這么做只會把那處往他口中送,讓柏憬行事更方便罷了。
柏憬自然不會聽她的,他拉著她的兩條大腿掰到最開,舌尖進(jìn)一步地對著她的敏感點碾磨,引起小姑娘更深層次的顫栗。
“不要了,柏憬,不要了?!碧畦蛞獯竽X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憑著本能求饒,“真的不行,柏憬,放過我,啊!”
那種令她懼怕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媚肉一層一層地咬緊,開始痙攣,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滲出來,悉數(shù)流進(jìn)他的嘴里。
唐栩意眼底沒了焦距,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幾下,找不到受力點。柏憬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的手勢,放平在床上。
“意寶,舒服嗎。”待她從高潮中平復(fù),他貼著她耳朵,唇瓣還沾著她的水,嗓音含著明顯的笑意,“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不舒服!”高潮落下,唐栩意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回些自己的神智,當(dāng)即開始反悔,“一點都不舒服,你離我遠(yuǎn)點!”
柏憬也不生氣,他的指尖濕淋淋的,都是她流出來的水。他的嗓音又低又啞,輕輕舔了舔她的耳廓,像在控訴:“小沒良心的,爽完就想不認(rèn)人?”
唐栩意閉上眼當(dāng)沒聽見。
柏憬可不許她沒聽見,他舔著她的耳朵,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不動聲色地也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猙獰的性器。
青春期是男生性欲最旺盛的時候,更何況,還是男高中生,體力,硬度,持久力,都是最好的狀態(tài)。
他扶著自己的硬物,在她濕透了的穴口曖昧地蹭著,滿意地感受到唐栩意的顫抖。
柏憬維持著所剩無幾的理智,從地上的書包里拿出避孕套,給自己帶上,才頂了進(jìn)去。
“唔!”和簡單的手指不同,他的硬物比手指要粗的多,只頂進(jìn)去一個頭,唐栩意就感覺到了小黃書里的飽脹感。
她的甬道已經(jīng)足夠濕,按理說該順暢許多,可柏憬還是沒再繼續(xù)頂進(jìn)去。
她太緊了,媚肉層層迭迭地纏繞上來,裹挾著他的性器,還在不停夾,好似要把這硬物擠出去才罷休。
“痛啊!”唐栩意小臉皺成一團(tuán),和柏憬交扣的手指也在不斷地用力收緊,恨不得把他的手掐出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