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看不出來在做這種事。
而且唐栩意家在的這個別墅區(qū),房價高得可怕,大多是富豪買來收藏,偶爾住住的,常住人口算得上稀少,過路人近乎沒有。
她就從沒看見隔壁的燈亮起來過。
可唐栩意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一點都不喜歡在外面,而且柏憬也不知道在發(fā)什么瘋。
許是疼痛喚回了他些許的理智,柏憬眼底逐漸恢復清明,瞥見懷里衣衫不整的小姑娘,眸中暗色浮動,他重新一顆顆給她把扣子系上,才淡淡問了句:“你愿意和我做?”
“不愿意?!碧畦蛞饫砹死肀怀兜脕y七八糟的衣領,沒好氣道,“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你愛跟誰做跟誰做,別煩我?!?/p>
說罷,不等柏憬回應,她扭頭往家門口走。
只是腳步較平時慢了許多。
果不其然,她沒走幾步,身后的人大步追上來,不由分說地把她打橫抱起來,往隔壁的那間別墅走。
見他單手抱著她,熟練地掏出鑰匙,輸密碼鎖,開門,唐栩意的表情也逐漸從驚訝轉變成意料之中。
怪不得隔壁的燈沒亮起來過。
但眼下顯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大門一關,唐栩意面對裝潢華麗,卻顯得毫無人氣的客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柏憬不會要把她做死在這兒吧。
這種不好的預感很快成了真。
柏憬把唐栩意放下來,她馬不停蹄地往門口跑,剛邁出一步,便被人攬腰拖回去。
他連解扣子的心思都沒了,直接拉著她睡衣往上掀,從她頭上把睡衣脫下來,丟到地上,手探進她的內褲,找到那顆敏感的小紅豆,毫不留情地揉搓起來。
室內空調打的很足,唐栩意并不會覺得冷,甚至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熱,下體開始沁出泱泱水液。
知道她濕了,柏憬扒下她的內褲。
“不是,柏憬。”唐栩意只剩一件打底衫,下邊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忍住那種難為情的羞恥感,試圖和他好好商量,“做可以,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
柏憬充耳不聞,脫下自己褲子,掰著她的臀瓣就從后邊插了進去。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