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進(jìn)來和性器進(jìn)來完完全全是兩回事,濕熱的舌頭不斷在她里面摸索,舔遍里邊每一個地方,又無法觸及更深處。
況且,隨著他的舔弄,高挺的鼻梁時不時頂上那顆敏感的小豆,它已經(jīng)徹底暴露出來,乖乖地挺立在那里,似乎就等著人去欺負(fù)。柏憬也不負(fù)眾望,在里邊探索幾圈,又退出來,把那顆小豆含進(jìn)嘴里,仔仔細(xì)細(xì)地舔。
唐栩意想叫叫不出來,掙扎也被他輕松壓制,連溝通都沒法,只得被迫承受這過載的快感,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淚,流著流著,她自己也委屈起來。
她本來真的不怎么生氣的,即使柏憬這幾天都冷落她。她的思維方式很簡單,如果有誤會,那就解決,如果柏憬真的嫌棄她,那她就滾蛋,下一個更乖。
那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啊?
柏憬是被低低的啜泣聲拉回神智的,待他回過神,剛才舔的那個小口還在泱泱流水,一縮一縮的,顯然剛經(jīng)歷過高潮,而上邊,唐栩意也在不停掉眼淚。
很明顯不是快感導(dǎo)致的,是她真的在哭。
唐栩意那張漂亮的小臉全是淚,整個眼圈都是紅的,她哭得很狠,胸口一顫一顫,如果不是嘴被堵住,現(xiàn)在估計在打哭嗝。
柏憬一下慌了,立刻把她嘴里的東西取出來,想去吻她,想起來自己剛給她口,隨手扯張紙擦干凈嘴唇,才湊上去,也沒有貿(mào)然親她。
“意寶——”
他小心翼翼地喊著,同時伸出手,試圖去擦她眼角的淚。
“滾?。 碧畦蛞庖话驼婆牡羲氖?,整個人往后爬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她不知道柏憬是怎么了,他就像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沒法溝通也聽不懂人話,就硬拉著她舔穴。
雖然她也挺爽的……
但是這種感覺太恐怖了,她一點都不喜歡粗暴的性愛。
這讓唐栩意忍不住想起以前做過的那個春夢,在夢里,她趴在床上被柏憬后入,他邊插邊打屁股,她想躲,又被他拖回去干。
當(dāng)初只以為那是個春夢,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柏憬他媽還真有可能干得出這種事。
瞧見柏憬受傷的眼神,唐栩意痛罵自己是個容易心軟的腦殘,小屁股卻往前挪了點,語氣仍然很差:“清醒了嗎?能不能好好談了?不能就給我滾開?!?/p>
說實話我還挺喜歡后入挨操,想逃又被拖回去這種情節(jié)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說要擺爛你們就全出來了!很好,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