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她的話,坐到她的身側(cè),柔軟的床頓時陷下去一塊,在唐栩意說話前,攬著她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我來陪你玩?”
“算了。”
他平時又不打游戲,她一個人就夠坑了,再加上個柏憬,不得翻車翻到馬里亞納海溝里。
然而柏憬還是下了這個游戲。
事實證明,唐栩意的擔(dān)憂根本不成立,聰明的人做什么都上手很快,學(xué)習(xí)是這樣,打游戲亦是如此。
柏憬在坑了她兩把后就徹底掌握了這個游戲的玩法,堪稱全能,什么英雄都能玩一把就上手,跟他玩的游戲體驗比她最近認(rèn)識的那個高中生弟弟還要好。
他陪唐栩意玩了幾個小時,在十五連勝過后,唐栩意被健康系統(tǒng)踢下線,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剛放下手機,便被柏憬壓倒在床上,那雙剛才還在屏幕上靈活游走的手現(xiàn)在轉(zhuǎn)換了陣地,改到女孩的身上。
“玩滿意了嗎?”她聽到少年繃得發(fā)緊的嗓音,“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p>
有段時間沒做,他進來的時候,唐栩意“嘶”了聲,久違的疼痛感翻涌上來,盡管柏憬做足了前戲,她還是有些難受,還很漲,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擴張開。
才剛進去半根,她就有些受不了,狐貍眼不受控地瞇起來,發(fā)軟的嗓音喊他名字:“柏憬……別——”
想說他別再進來了,話音未落,她忽然睜大了眼睛,被操得發(fā)蒙的神智也順著回籠,仿佛聽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東西。
柏憬快且短促地喊了聲:“姐姐。”
趁著唐栩意被他這話驚得沒回神,他撈著她細(xì)腰往自己方向送,整根性器都埋了進去。
“不是……”
甚至沒來得及細(xì)問,唐栩意的聲音很快被淹沒在雨點般的抽插里,她的兩條腿被架在他腰兩側(cè),柏憬掐著她腿根,大開大合地進出著,每次退出大半根,又狠狠撞進去,像是要把剛才的委屈盡數(shù)發(fā)泄在這場性事里。
唐栩意躺在床上,很快高潮了一次,嫩肉一抽一抽地夾著他,眼角掛著無意識的眼淚,被柏憬拉起來接吻,舌尖毫不客氣地在她口腔里轉(zhuǎn)了圈兒,像標(biāo)記地盤的野獸,要在獵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那樣其他人才不敢覬覦她。
柏憬并沒有給她多少休息時間,把她翻了個面,從后面進入她。這個體位進得很深,沒插幾下唐栩意就軟了身子,想趴在床上擺爛,柏憬拍拍她屁股:“起來?!?/p>
唐栩意才不聽他的,動也不動:“我累?!?/p>
柏憬似乎是在笑,他伸手去摸他們連接起來的地方,很快并攏兩根手指,捏她鼓起來的陰蒂,幾乎是在被碰到的一瞬間,唐栩意就像砧板上的魚,在床上彈跳了一下,轉(zhuǎn)過頭想罵他,又被早有預(yù)料的少年掐著下巴親,他邊親她,下面也毫不留情地撞進去。
這一下直接把唐栩意操懵了,眼前一片空白,小穴也跟著吐了口水出來。
等柏憬射在套子里,把性器拔出去,唐栩意好不容易回過神,已經(jīng)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穴肉被操得酸麻,隨著每次抽插都會外翻,又順著他的動作被操進來。
而她的手里不知何時多了個手機。
柏憬握著半軟的性器,在她濕透了的腿間亂蹭:“給你那個弟弟打電話,說你聽男朋友的話,以后不和他玩游戲了。”
“弟弟”和“男朋友”兩個詞被他刻意加了重音。
唐栩意正欲反駁,柏憬又補充道:“你打完電話我今天就放過你?!?/p>
“成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