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著濃烈的侵占氣息,一下子撲進沈月島xiong膛。
沈月島立刻就覺得被抓的皮膚滾燙,想要抽出手,可霍深卻握住不準他逃脫。
“躲什么,不是你自己伸過來的嗎?”
“……”混蛋,那我也沒讓你摸啊。
算了,人在屋檐下,摸就摸幾下。
他好脾氣地笑笑:“那是因為您有潔癖啊,不管和誰見面都戴著手套,我想和你握手都沒機會?!?/p>
霍深瞬間沉下臉。
“這就是你說的了解我?”
“你直到現在都沒發(fā)現,我見你時從沒有戴過手套,三年來都是如此。”
沈月島怔住。
是這樣嗎?
之前的記憶不甚清晰,可最近兩次見面霍深好像都是摘掉手套的,包括現在,桌邊還躺著他進門時摘下的黑皮手套。
沈月島并不存在的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試圖對這三年來缺失的握手禮做出彌補,可霍深已經放開了他。
“再躺會兒吧,你不能久坐?!?/p>
沈月島如蒙大赦:“我還以為你會逼我立刻和你握手一百次?!?/p>
“我還沒那么無聊?!?/p>
霍深攬住他的肩,用擁抱情人的姿勢把他放躺在床。
那一刻,沈月島幾乎以為他會吻下來。
然而他只是幫他捋好頭發(fā)就離開了。
沈月島滿腦子的莫名其妙,從醒過來開始就有一種被耍了的錯覺,哪哪都他媽的不對,現在終于知道霍深對待他的方式像什么了。
“我說,你不會是在和我調情吧?”
霍深反問:“你允許我那樣做嗎?”
哈,我允不允許你不都做了嗎!
他煩得要死。猜測這根本就是霍深新想出來的戲弄他的詭計。
就像他曾經揚言要花天價為霍會長包下花園酒店慶生,其實在豪華套房里安排了一張?zhí)缮先ゾ蜁查gbaozha的水床,水里還加了很難洗掉的熒光綠顏料。
那次霍深像綠巨人一樣沖出酒店,氣得差點把他頭擰掉。
“承認吧,這是你報復我的新手段?!辈蝗凰驼姘炎约旱念^給擰下來。
霍深無奈:“為什么這么想,難道你又對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嗎?”
“……”
總不能說我破產前一天還在聯系記者要爆你的黑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