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那睿德山中,行真子亦是驚駭莫名,他乃是五行首徒,見識自是非凡,此時見那落下的漫天都天神雷,自是知道此乃是人皇封圣,天道震怒。
此時軒轅與倉頡二人雖然有人族氣運相助,可是那都天神雷毀滅萬物,非比尋常,正自焦急之時,耳中卻傳來一個聲音:“毀滅與造化共存,萬物自有一線生機(jī),人族未基,氣運為助”
行真子聞言大喜,知道這是五行出言指點,當(dāng)下微一思索,便往三十三天外而去,不已會兒便已經(jīng)到了混沌之中的三皇天,此時行真子亦是無暇觀看那三皇天之景,直接來到伏羲天皇殿,卻見天皇伏羲與地皇神農(nóng)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行真子見此,忙躬身行禮道:“見過二位圣皇,冒昧來擾,還望二位圣皇見諒。”
天皇微微一笑,開口道:“師兄不必多禮,師兄來此之意,我等已經(jīng)知曉,這便隨師兄前往?!闭f著只見伏羲拿出一副寶圖,上面金光閃閃,其中地火水風(fēng),雷電山川盡顯,正是伏羲證道的后天功德至寶伏羲八卦圖。而神農(nóng)左手持一寶鼎,右手持一本書冊,正是神農(nóng)鼎及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皆是神農(nóng)證道之物,鎮(zhèn)壓人族氣運至寶。
行真子見此,不由得驚嘆二位圣皇道行,當(dāng)下與二人一同下了三十三天,往睿德山而來。
混沌之中,五行被天道鴻鈞叫住,問道:“不知道友還有何指教?”
那天道鴻鈞面無表情,說道:“道友雖然導(dǎo)航高深,可是想要戰(zhàn)勝我,恐怕也不容易,等你打敗了我,那倉頡與軒轅恐怕也死在了都天神雷之下,如此想來亦非道友所愿吧?!?/p>
五行冷哼道:“你待怎樣?”
天道鴻鈞道:“人皇軒轅逆天立圣,不可不懲,但是正如道友所說,他二人若有損毀,亦是不利,今我與道友做一約定,如何?”
五行冷笑道:“天地人三道共立于大道之下,那人皇雖非人道圣人,但是卻是代表人道,他立人道之圣,與爾天道何干,何來逆天之說,簡直荒謬。”
天道聞言,不由得心中暗恨,自己當(dāng)初萬般算計,使得開天辟地的盤古身隕,為的就是能夠掌控洪荒世界,哪知道竟然出了五行這么一個變數(shù),使得洪荒天地人三才分立,如今聽五行說來,他心中焉能不怒,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心。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若與五行相爭,勝算不大,當(dāng)下說道:“不管他是否逆天,我若不收手,你即使戰(zhàn)勝了我,他們也難逃一死,這點不假吧?”
五行聞言,知他所言不假,當(dāng)下不言,聽他說話。
天道繼續(xù)道:“圣人代天行道,若是人皇仗著自己的功德氣運胡亂封圣,那圣人還有何尊貴可言,我意,我只降下這一波都天神雷,他們?nèi)羰嵌冗^,便是他們的造化,若是渡不過,那也是他們該有此劫。只是若是他們度過此劫,我希望道友能夠承諾,從此以后,若非命定圣人,人皇不得封圣。如此可好?”
五行想了一下,人皇封圣,要消耗人族氣運,若是所封圣人是命定之主,氣運深厚,自是無虞,若非如此,則人族氣運受損,次非幸事,當(dāng)下道:“便依道友,只是貧道尚有一個條件,那便是我人族人皇具有封神之能,自此以后,人族人皇所封神職,天道不得阻止?!?/p>
五行此言,使得那天道眼角一抽,這封神雖然不如封圣那般嚴(yán)重,可是一旦人皇具有封神職責(zé),那么從今往后山川河流,諸天萬物的氣運恐怕都要盡歸人族,那還要天庭來做什么。當(dāng)下便道:“道友此舉卻是過了?!?/p>
五行冷笑不語。天道無奈,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如此,洪荒大地之神由人族人皇封神,洪荒星空及天庭由天庭掌管,如此可好?”
五行沉思了一會兒,知道也只能如此,當(dāng)下答應(yīng)下來。
就在五行與天道討價還價的時候,那睿德山上,漫天都天神雷降下,軒轅見此,手中軒轅劍化為萬丈巨劍,向著那都天神雷不斷斬去,可是都天神雷雖然只有一波,可是數(shù)量卻不少,每一顆都天神雷都有開天辟地之威,此時如此之多的都天神雷降下,可想而知其威能。
軒轅劍雖然不凡,可是應(yīng)付起來仍然吃力不已。那邊倉頡就更不要說了,倉頡此時道行尚未回復(fù)到當(dāng)初天地玄龜?shù)某潭?,此時手中史皇筆雖然是先天靈寶,可是又怎么能夠與那軒轅劍相比,因此不一會,史皇筆就被都天神雷擊落,落入倉頡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