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搜救隊(duì)每天日夜不停,卻一連半個月過去沒有任何聲響。
傅凜川在日復(fù)一日的等待中越發(fā)焦急。
他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回到別墅,看到空蕩蕩的屋子,終于忍不住倒了下去。
混混沌沌地,他躺在了地板上。
沒有表情,沒有動作。
只靜靜地躺著,看向門邊。
他多么希望,自己一抬頭,或是眨眼間再次睜眼時,能看到我的身影。
他想,那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去,抱緊我。
一定會和我道歉,一遍一遍,一聲一聲地請求我的原諒。
也一定會在余生好好守護(hù)我,不讓我受半分委屈。
可惜沒有,一切的幻想都只是幻想。
天黑了亮,亮了黑。
這扇門都始終沒有再打開。
一日又一日的虛度中,傅凜川心中只剩下了悔意。
后悔,悔恨,情緒在他心中碰撞,將他拉下無盡的深淵。
他想開口呼救,可張嘴就變成了我的名字。
傅凜川愣住了。
他猛然想起我們初見時。
小小的一個我,穿著并不怎么得體的舞女服,畫著那個年紀(jì)不該有的妖艷妝容,被關(guān)在金絲籠中。
與他對視的瞬間,眼中續(xù)滿了淚水。
那時他想,這么美的小雀兒不該在這里。
而是應(yīng)該在外翱翔,應(yīng)該做一個自由的鳥。
將我贖出后,他問我,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