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湊近,貼近他的臉,笑問:“你想要哪種結(jié)果?好過?睡過?還是結(jié)婚生子那種?”
許嘉遇被氣走了,都沒讓司機送,自己打個車走了。
這里打車可不容易,明初到學校的時候,許嘉遇還沒到,她坐在他的座位上,隨手抽出他課桌上的一本雜志,問他同桌:“他跟許應舟為什么打架,知道嗎?”
梁笑天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就、就,就那個,嗯,就是許哥不是在個酒吧兼職,許應舟他表姐看上許哥了,許應舟約許哥出去玩,許哥讓他滾,然后倆人就打起來了?!?/p>
明初“哦”了聲,表姐啊,白富美啊,許家真夠賤的,許敬宗給許嘉遇的信托套了好幾層安全環(huán),在他成年之前他能拿出來的錢十分有限,成年后想要繼承股份也不是那么容易,但一旦能成功拿到股份,他在許氏的地位幾乎是不可撼動的。
如果通過婚姻把他綁定,倒是將來洗他股份的好辦法。
——我跟你不會有結(jié)果的。
他是說許家不會眼睜睜看著許嘉遇跟明家結(jié)姻親。
明鴻非大概也不會讓女兒趟這趟渾水,明初的性格里有強勢狠辣的一面,也是因為明鴻非從小的培養(yǎng),他把她當繼承人,唯一且永遠唯一的繼承者。
于是許嘉遇走進教室的時候,就看到明初托著腮坐在他課桌前,若有所思看著他,等他走近了,突然招招手,讓他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我想跟你談個戀愛,結(jié)果你都在考慮結(jié)婚了?!?/p>
許嘉遇臉頓時黑得跟什么似的。
明初起了身,笑道:“那就別掙扎了,放學過來找我?!?/p>
許嘉遇深呼吸,反抗:“不了,我自己回去?!?/p>
明初拍拍他的肩,笑容淡下來:“哦。”
那神色太讓人不安了,總覺得她憋著什么壞水準備往他身上使,所以最后他還是在放學的時候出現(xiàn)在了八班的教室后門。
他手撐在欄桿上,斜挎著書包,整個人都非常的低氣壓。
明初下課被趙懿寧纏著問周末去哪兒玩,她婉拒了,說周末準備去釣魚。
陳抒宜挺高興:“去海釣嗎?我跟你一起?!?/p>
明初搖頭:“不,我去釣美人魚,就那種在冰箱里凍了三天,凍得邦邦硬,拿出來放八個小時才解凍的那種?!?/p>
陳抒宜不明所以,趙懿寧已經(jīng)笑得花枝亂顫,順便給她指了指:“你家美人魚來了?!?/p>
明初愣了愣,以為他還要負隅頑抗一陣呢,怎么還是來了。
她拎起書包大步出去,從后面拍他肩膀:“在等我?”
許嘉遇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山美人臉,滿臉寫著:不然呢?
明初拉著他往外走,笑了下:“真好奇,你這種悶得要死的性格,在床上是不是也沒表情?!?/p>
她聲音有點輕,許嘉遇沒戴眼鏡,沒聽清,偏過頭:“嗯?”
明初搖頭:“沒什么,講了句葷話,你要我再重復一遍的話,那算我騷擾你,還是你騷擾我?”
許嘉遇:“……那你還是閉嘴吧?!?/p>
“嘖,還生氣了?!薄灸悻F(xiàn)在閱讀的是魔蝎小說o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