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明初對這個新玩具正在興頭上。
而陸邵澤也并不是那個他新鮮感過去了能讓她一直安心的人,只是她母親遺留下來的東西不多,陸邵澤的母親算一下,她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
陸邵澤一瞬間想通這些后,只覺得后背起了一層薄汗,突然不知道該心疼自己,還是可憐許嘉遇。
“我還以為你真是來送我,原來是警告我來了。”陸邵澤站在公寓門口,和她對視片刻,“崢崢,不管你信不信,我沒和他說什么……”
明初收起情緒,再次笑起來:“不重要,別再插手我的事?!?/p>
“崢崢……”陸邵澤有些無奈,“算了,你開心就好,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他沒表面看起來那么無害,玩玩就算了,別靠太近?!?/p>
“跟你無關(guān)?!?/p>
明初沒再理會他,轉(zhuǎn)身走了。
夜風(fēng)獵獵,風(fēng)把她的大衣吹起來,她三兩步走到車前,一直
等在那里的司機(jī)為她打開車門,車窗開著,車?yán)锏哪腥藙倓傄恢笨粗@邊,這會兒卻裝模作樣垂著頭,看不清情緒,陸邵澤看到車窗在緩緩升起之前,明初捏了下他的臉,他順從地把臉靠在她手心,一副臣服的姿態(tài)。
真是個賤人。
以后怎么哭的都不知道。
他想起許嘉遇滿臉陰沉地俯身看著他:“那你在害怕什么?你應(yīng)該去告訴明初,去啊,告訴她,不是更有效果嗎?”
頓時感到一種由衷的厭惡。
他不明白許嘉遇到底哪來的底氣,但他的確不敢告訴明初,她的道德感并沒有那么分明,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沒什么得不到的,讓她養(yǎng)成一種無所畏懼的性格,世界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游樂場,她根本不會在乎她的玩具有些怎么樣的過去和臟污。
他不敢賭。
但許嘉遇又憑什么,什么東西也敢跟他叫囂。
他忍了又忍,翻出手機(jī)找到一個電話,撥出去。
許嘉遇余光里看到車窗外的人轉(zhuǎn)身走了,才把臉從她手上挪開,小聲說:“他生氣了嗎?”
明初愣了愣,有想過他會忍不住,但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為什么這么問?”
許嘉遇垂眸:“你的朋友說,你們是很合適的結(jié)婚對象,但他可能沒有什么肚量,容不下我?!?/p>
陳抒宜是說,陸家書香門自己想放我房間。
17
周圍一下子沒聲音了,剛還熱火朝天聊著,看見明初調(diào)戲完小男生又調(diào)戲許嘉遇也沒太在意。
這會兒一群人默不作聲盯著看,一個比一個懵。
還沒見過膽大不要命的敢強(qiáng)迫明初,然后還能活著的人。
顯然許嘉遇待遇不一般,強(qiáng)吻完,明初還能笑著哄他一句。
逆天了。
趙懿寧和陳抒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絲震驚,這不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