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拉住宋緋蓮的手腕,朝雙雙的屋子里走,順便岔開了話題:“這個之后再說,先陪我去看看三師姐的。”
唉,宋緋蓮的確是沒感覺到啦。
但這種無意識地撩人可真是要命啊。
…
床上的人安靜地閉著眼睛,陸柒月坐在她的床邊,正打shi一條毛巾,準備擰干了覆在雙雙的額頭上。荊小情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看陸柒月在,用氣音問道:“二師兄,三師姐還好嗎?”
陸柒月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后將手中的毛巾疊了兩下,放到雙雙的腦門上:“沒死,好著呢。”
荊小情看了看身后的宋緋蓮。
宋緋蓮先前一直都陪在雙雙的房間里,方才正要出去卻碰見了荊小情,現(xiàn)在又給她拉進了屋,因而她就站在門口,等著荊小情看完的。
聽見陸柒月這個動靜,荊小情就知道這是先前的氣還沒消,現(xiàn)在正好逮著她當出氣筒。
那還能咋辦?自認倒霉唄。
面對生氣上頭的二師兄,荊小情只能夾著尾巴慢慢走到床邊,當沒聽見似地問道:“二師兄,三師姐到底怎么樣了???”
“筋脈斷了沒有八十也有一半兒,沒有七天的時間她動不了。我告訴你啊,這兩天少過來打擾她,讓雙雙好好休息。”
陸柒月總算肯松口,他看著床上雙雙慘白的面容,嘆了口氣,伸手幫她把額前的碎發(fā)給撥開。
荊小情瞅了他一眼。
呵,男人。
嘴上說著不管雙雙,實際上看見雙雙跟莫嚴打架受傷心里比誰都難受。
其實荊小情一直覺得守心一支里心最軟的不是她,也不是張智,而是嘴巴最毒的陸柒月?;蛟S是他小時候吃得苦太多了卻又碰到了愿意溫柔對他的齊銘大夫,因而現(xiàn)在就算是長大了,心臟也也非常柔軟。
最像‘媽媽’的人,也應當是陸柒月才對。
“我們二師兄醫(yī)術高超,上次我全身骨頭都斷了,吃了二師兄特制的藥不還是一個星期之后就能下地走路了嘛?”荊小情沒臉沒皮,腆著臉朝陸柒月笑,“只要有二師兄在,三師姐這身傷絕對是沒問題的啦?!?/p>
陸柒月馬上就要抬腳踹她:“就你話多!趕緊滾,別在這里打擾雙雙休息!”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走?!彼阑惺钦娴臅率值?,荊小情懶得跟他一般見識,連忙小碎步跑回宋緋蓮的身邊。陸柒月沒好氣地瞥了她倆一眼,用力擺擺手,示意她倆趕緊走別在這里礙眼。
荊小情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哼。
反正呆在這里也只會討人嫌,還不如先回比賽場地那邊,好準備準備自己的比試呢。
如此想著,荊小情朝門外邊揚了揚下巴,宋緋蓮便帶著荊小情走出雙雙的屋子,輕輕地闔上了門。
“四師兄呢?”
荊小情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們守心一支還有一個人。宋緋蓮往樓下走,回道:“把雙雙送回來之后,張智去比賽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四師兄這局是跟……魏長風?”
“嗯。”
兩人并肩走在從客棧前往亭臺水榭的路上。這街道上的人雖然不如武道大會剛開始那兩天的多,卻也還是不少。被他們這樣擠著,宋緋蓮和荊小情的肩膀偶爾撞到一起,她們垂下去的手臂、手指偶有摩擦,帶著一股令人心癢的熱度和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