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斯愣了一下,垂眸看向余懷禮淺粉色的薄唇,他突然覺得有些渴。
“……是很尖,一口小狗牙?!?/p>
余懷禮哼哼兩聲,看到總教官在瞄他,他站起來吹了一聲哨:“快到你們了,先排好隊,就當正式匯演一樣?!?/p>
不過剛看著這群alpha過去,余懷禮的終端就響了一聲,他拿起來看了一眼。
是陳箏容的消息。
“我嘗試用荊芥做了糕點,但是很可惜沒有人替我試試味道怎么樣?!?/p>
余懷禮對著他未來上司的信息琢磨了兩秒,回復:老師,我的信息素就是這個,我可以試試嗎?
陳箏容秒回:當然可以
如果陳箏容真的是什金的話,余懷禮覺得他這是寂寞了,但是正合他意。
他暫時不想看到嚴圳,但是也不想自己掏錢住酒店!
幾個水龍頭大開著,水流打在池子里,又濺到了諾爾斯的胳膊上。
諾爾斯皺了皺眉,往旁邊移了一步。
那alpha像是毫無知覺似的,還在和旁邊的人聊著閑天,但是話題不知道怎么就拐到了余懷禮的身上。
“余懷禮肯定有小o對象,你信不信,就今天他嘴巴上的那個印子,估計還是個很狂野的oga。”alpha信誓旦旦的對他同伴說,“而且估計養(yǎng)在寢室里呢,他們高年級的不都是單間?”
同伴嘁了一聲:“你少造謠。反正我覺得沒有,余懷禮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alpha,我覺得他跟別的alpha都不一樣?!?/p>
那alpha眼神古怪:“我感覺你要是oga,估計是那種軍訓愛上教官,看病愛上醫(yī)生,上學愛上老師的o?!?/p>
“你死不死?!?/p>
諾爾斯聽著聽著,給余懷禮搓內褲的手更加用力了。
對啊,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余懷禮每天著急回寢室,是不是因為他寢室里有見不得人的臟東西?
他想,余懷禮確實不是那種alpha,作為朋友,他不能讓余懷禮被那些東西蠱惑。
諾爾斯冷靜的給余懷禮發(fā)了幾條消息,說明天沒時間,今天就把衣服送給他。
沒等到余懷禮回應,他就提著衣服去了余懷禮宿舍,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
“權限過期了嗎?”嚴圳穿了西裝,十分正經(jīng)嚴肅,甚至還打了領結,“余懷禮,我的易感期已經(jīng)過去了,我確信我們能正常相處?!?/p>
但門開的同時,諾爾斯也說話了:“學長,真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擾你,我來送我手洗的衣服。”
他在“手洗的”上面加了重音。
下一秒,嚴圳又和諾爾斯同時開口,語氣震驚又咬牙切齒。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