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跟勾引余懷禮似的。
不過就算不是勾引,那陳箏容也沒安什么好心。
明明他只是個beta,又是老師,卻根本不知道避嫌,和作為alpha的學生走的那樣近,那樣不清不楚。
不僅晚上和學生共處一室,還故意在學生面前坦露胸膛,簡直是不知廉恥。
而且剛剛陳箏容說的那些話,不會在暗示余懷禮找他當舞伴吧?
嘖,這個賤貨beta,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努努力估計都能把余懷禮生出來了,老男人!
諾爾斯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余懷禮跟陳箏容聊天時笑得眉眼彎彎,還時不時摸摸通紅的耳垂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畢生聽過的惡毒的話都想往陳箏容身上套。
不過比諾爾斯還要控制不住情緒的可能是嚴圳。
嚴圳垂下來的拳頭攥緊,額頭上的青筋跳動,偏偏語氣卻平靜:“回學校再說吧,陳老師。”
陳箏容笑容未變:“嚴圳同學也在啊,麻煩你替我囑咐懷禮多穿些。他有時候太聽話,有時候又太不聽話。”
余懷禮喂了一聲:“老師我還在呢。”
說壞話就背著點人行嗎,哪有這么光明正大的。
嚴圳:……
他更加厭惡這個擺不清自己位置的老師了。
陳箏容與余懷禮不過是師生關(guān)系,但是自己與余懷禮是室友,是朋友,他甚至摸過余懷禮的——
陳箏容到底是用什么立場,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不過是個比諾爾斯還不如的賤貨beta。
看余懷禮收起終端,嚴圳突然低低的說:“只是想挑選舞伴的話,alpha也可以的。”
“什么?”余懷禮沒聽清,反問了一遍。
“我是說,舞伴的話,我可以——”
嚴圳這句話說的有些磕巴,他總疑心這句話是不是不夠“朋友”,但確實是他內(nèi)心所想。
但德維的剎車聲蓋住了他低低的話,緊接著是德維爽朗的聲音。
“少將,到了?!?/p>
嚴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