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斯,你只是暫時變成了alpha,難道這段時間腦子里還長了根alpha的迪奧?”
諾爾斯:……
他不想與他這位兒時的玩伴再爭論這些下流的話題了。
慕凜是十分激進的oga平權(quán)主義者,他的這雙腿就是被alpha設(shè)計的車禍給整斷的,因為送進醫(yī)院太不及時,導(dǎo)致現(xiàn)在他根本無法站起來行走。
諾爾斯改變不了慕凜對余懷禮的看法,就像他覺得慕凜根本不了解余懷禮一樣。
“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敝Z爾斯坐在慕凜身邊,看著余懷禮下臺后就被幾個看不清臉的oga攔住,往他懷里塞了一束花。
余懷禮連連擺手,像是在拒絕。
但是和那幾個oga推讓之間,被他們摸了一把腰。
“我到底是為什么要陪你坐在這里?”諾爾斯又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有些煩躁,說話也刻薄了起來:“真是賤。”
慕凜冷笑一聲:“是啊,真是賤?!?/p>
“閉嘴。”諾爾斯哪能聽不出來慕凜這是在罵他,他的耐心一點點告罄,但好歹還保留了些理智:“匆匆忙忙找我,我還以為你有急事。但是現(xiàn)在我們也沒什么舊可敘的,你司機的車在哪兒,我推你回去?!?/p>
慕凜手中的佛珠不動了,他抵著頭輕嘆了口氣,此刻的話語倒是有些溫和:“先去宴會廳吧,我還得去看著我那不爭氣的妹妹。”
諾爾斯最后進入電梯時回頭看了一眼余懷禮。
他似乎擺脫了那幾個oga的糾纏,身影消失在后臺。
靠靠靠,實在是太恐怖了。
余懷禮在后臺用力的洗了兩遍手,他覺得自己剛才被對著他散發(fā)信息素、又摸他腰的男性oga給騷擾了。
……公的果然到哪里都十分的恐怖,感覺嚴(yán)圳在他們的襯托下都正常了許多。
【慕晴:嗨,你有時間嗎,可以來宴會廳嗎?我們的游戲差一個人(祈禱)?!?/p>
【慕晴:拜托拜托?!?/p>
余懷禮擦了擦手,拿起終端看了一眼,挑了下眉。
唔,也不是不行。
反正現(xiàn)在開幕已經(jīng)結(jié)束,只有領(lǐng)導(dǎo)講話了,后面也沒他什么事。
而且他的任務(wù)對象,嚴(yán)圳和陳箏容根本走不開,他去玩一玩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