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在景九重傷初愈的情況下,他會輸了這一場。
“怪就只怪,你和柳師妹走的太近了?!?/p>
柳楊馨交代過,若動手,絕對不能將她說出去。
盡管陳敬不知道柳楊馨為何這般怕景九,但他還是答應了此事。
柳師妹?
秦凡頓時一臉愕然,啥意思?合著眼前的陳敬也是個死舔狗?
可不對啊,大家都是舔狗,沒道理一個舔狗要對另一個舔狗動手啊。
景九又沒舔成功。
“我說陳師兄,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秉著大事之前盡量低調(diào)的原則,秦凡覺得還是有必要和陳敬好好聊聊。
“我早就放下對柳師妹的……”
“你不必多言?!?/p>
秦凡話說一半,陳敬當即將其打斷,跟著手掌從腰間一抹,也取出一把中品法劍,冷著臉道:
“今天我便要證明給柳師妹看,只有我才配成為她的道侶。”
“次奧,你踏馬神經(jīng)病吧,我都說了我和柳楊馨毛關系都沒有?!?/p>
秦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哪來的蠢比舔狗,這腦回路簡直逆了大天。
“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今日之后,最終站在柳師妹身邊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
“去死吧?。 ?/p>
一聲低喝,陳敬掐訣施法,劍指一點,手上飛劍青光大綻,跟著竟忽地憑空伸長,仿佛一根樹藤般,直朝秦凡抽去。
秦凡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他本來不想惹麻煩,不想這陳敬實在是逼人太甚。
“媽的,等干完這狗日的,老子就去找徐胖子去,讓他給老子擦屁股,不就是后臺嗎,跟特么誰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