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不曾問過母樹到底打算如何處決叛徒,打算如何對待那些并沒有背叛母樹過的人,就自己做主將那些人都殺了,逼的母樹不得不拔了情絲?!?/p>
“看似對女兒拼盡一切,可又何嘗不是將芽芽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言不發(fā)的就決定了她未來的人生呢?”
辣辣極為認同的點頭,“反正不管他做了什么,這人肯定是要被咱們殺死的!我可不會同情他!若是去同情他了,那死在他手上的那么多無辜的性命算什么了?”
辣辣是極為愛憎分明的。
只是,辣辣眼神充滿了擔憂的看著芽芽被一群人帶回去的身影。
“芽芽現(xiàn)在當著大家的面兒選了她爹?!崩崩币膊恢雷约盒闹惺鞘裁醋涛秲海爸慌麓蠹彝蟾粫邮芩??!?/p>
尤其是異族人。
異族人會不恨芽芽嗎?
不會的。
芽芽只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就會讓他們想起自己慘死的家人。
辣辣擔心的主要還不是芽芽,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主人,我們這里好不容易如今算是凝聚成一股繩了?!?/p>
“若是因為芽芽的事情,再吵起來可怎么辦?”
蝸蝸想的比辣辣還要更深一些,他也有自己的擔憂,“而且這件事情是由主人你起頭的,到時候可控制不住他人的遷怒如何是好?”
蝸蝸是能明白殷念的想法,芽芽潛力巨大,只要芽芽還在一日,白娘娘就沒那么好殺。
而且若是將芽芽徹底推向了母樹的對立面,到時候等于頂皇,芽芽,白娘娘,三個巔峰戰(zhàn)力殺母樹一個了。
而芽芽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在之前的戰(zhàn)場上,無非是白娘娘心中還帶著可笑的幻象,幻象他們一家三口能團聚,所以他反倒是最不會讓芽芽去殺母樹的人。
可若是有朝一日,他發(fā)瘋了呢?他意識到這一日根本不會到來呢?
白尋發(fā)瘋又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
所以最好能讓芽芽不要出手,哪怕只是站在一旁中立都行。
可將心比心,若是芽芽是吸著殷念的血長到這么大的,旁人這突然來讓他接受芽芽,這毫無時間緩沖的也是在是扎人心窩子了。
“嗯,這些我都有想過,會很難?!币竽钶p輕舒出一口氣,“但再難,有些必須弄清楚的事情,也要去做?!?/p>
“我們不能總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被動的走?!?/p>
蝸蝸突然一頓。
“弄清楚的事情?什么事情?”
“沒什么,許是我想多了?!币竽羁戳艘谎畚佄?,還是與他們說,“我總覺得白娘娘在憋著什么壞,他為什么那么篤定母樹會回到他和芽芽身邊?”
“要么他看著正常,其實已經(jīng)完全瘋了,要么就是他其實還有什么后手等著母樹。”
“要扳倒白娘娘,芽芽是必須的。”
“若是芽芽已經(jīng)無藥可救,那我自是第一個要殺了她,可白娘娘誤打誤撞的,倒是讓芽芽這邊給我留了個突破口。”
殷念緊繃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突然朝著身后轉(zhuǎn)身:“您說對嗎?母樹?!?/p>
母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