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是殷念去而不是讓更強(qiáng)的人穿上心星斗法衣去的緣故。
殷念身上流著和她一樣的血。
覺醒后,在一定的距離內(nèi),可以用血脈感應(yīng),比其他人找的更快。
殷念笑了笑。
沒說自己身上還有孟瑜月的一條尾巴。
那才是她能真正找到孟瑜月方位的資本所在。
不過這話她也不打算告訴鯉女,雖然說鯉女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信得過的,但是她習(xí)慣留一手了。
兩人在這邊交談的很是愜意。
那邊的人卻抖啊抖的。
因為他們不僅肚子痛,腦袋還痛。
身邊就站著那位殘暴的元辛碎,好像一個伸手就能將他們的脖子扭斷。
殷念已經(jīng)陪著那個女人聊了很久很久了。
他身上的氣息開始不穩(wěn)定的往外傾瀉。
那些人瞬間就顧不得鯉女了,蹭蹭蹭的往后退了好長的距離。
“鯉女啊!作死??!”
“這元辛碎哪里是不能動手了?我怎么感覺他好像變得更強(qiáng)了呢?”
“咱們,咱們要不先走吧?我好怕小命交代在這兒?!?/p>
“鯉女啊,咱們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只是他們剛準(zhǔn)備腳底抹油開溜。
就看見那邊殷念和鯉女兩人終于談好了。
殷念也朝著元辛碎走過來。
元辛碎那躁動不安的情緒隨著殷念一步步的靠近逐漸得到了緩解,他舒展開眉眼,尾巴尖高傲的在地上左右微擺。
他心想:“這女人怎么和別的人完全不一樣?為什么老想往洞外頭跑?還陪著別人說那么長時間的話?”
“該冷一冷她的?!?/p>
“不然要蹬鼻子上臉。”
只是沒等殷念走近,他就抿著唇朝著殷念一臉緊繃的伸出了手。
元辛碎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略有些茫然的歪著頭。
他在做什么呢?
完全就是身體比腦子快。
殷念不知道元辛碎腦子里在想什么,只是非常自然的牽住了他的手,“走,我們回第一學(xué)院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