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著拐杖從分開的人潮里一步步顫巍巍的走過來,“外來的客人,能否解釋下這是什么?!?/p>
他攤開掌心拿出護心鱗,直擊靶心的追問。
殷念身上燃起血鳳火,將自己與元辛碎身上的shi水痕跡一點點蒸干。
她甩了甩手,“那是我的東西。”
鱗片瞬間從祭司手上逃出來,非常熱情的貼在殷念的手腕上。
“嘶哦?!币宦暺婀值镍Q叫,伴隨著一條粗壯的尾巴掃過來帶起的勁風一起停留在殷念面前的一寸之地。
“老安,不要!”
祭司厲聲喝止,“停下來!”
帶起的狂風將殷念面前的碎發(fā)吹的往腦后翻飛纏繞。
尾巴并沒有自己停下來,而是不得不停下來。
蒼老的織夢獸被阻攔了下來,殷念伸出手,詫異的看著自己仿佛變大了許多的靈力瀑布。
被那東西抽了之后,生死一刻間變強了?
旁邊圍觀的男人們發(fā)出驚呼聲:“啊,她好強,我好愛?!?/p>
殷念正疑惑著,就聽見了那蒼老的織夢獸發(fā)出了怒氣滿滿的罵聲,“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樣了!”
殷念緩緩扭頭滿臉疑惑。
“誰是你的孩子?”
織夢獸:“你手上拿著的不就是我孩子的鱗片嗎?”
殷念微微皺起眉,“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是你孩子的?”
老獸鼻子里噴吐出濁氣,它輕松扯下自己的一片鱗,下一刻殷念手上的鱗片便一起發(fā)起光來,血緣上的吸引絕非偶然,一大一小兩片鱗就像是兩只終于碰面的螢火蟲父子一樣,這個閃完那個亮,呼吸般自如。
殷念握著手上的鱗片,清楚的能感覺到血脈之力的牽引。
“你們偷走了我的蛋!”
老獸憤怒的咆哮。
“那是我的孩子!”
它試圖沖向殷念,將她一腦袋撞翻。
卻被旁邊的男人們安撫的摁住。
“哎呀老安,莫要如此急躁嘛?!彼麄兒爸汐F的名字。
“都說了,護心鱗只有自愿贈送,她一看就是好人呀,怎么會是小偷呢?”
老獸焦躁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拂開塵土冷漠道:“你們怎么能知道她是好人?憑什么斷定的?”
男人們理直氣壯道:“因為她是女人啊?!?/p>
尾巴啪啪的敲在地上,“你們這幫眼睛里只有女人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