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天宮撕裂一樣的疼。
精神體受創(chuàng),和受重傷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你是誰!”沐家主咆哮掙扎,鎖鏈不斷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殷念抬手就是一巴掌,“不許動!”
她打完后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精神力越來越活躍。
倒是讓她頭痛無比。
那些本足以折騰她半月的酒意在這樣強(qiáng)大的精神力沖擊下。
竟是如同上等的醒酒湯一樣。
將她的腦子劈裂般震蕩的清明起來。
蛛獸,蟻穴,鳳家主,盤中界的鑰匙,交易,還有沉閻。
這些細(xì)碎的事情一件件的在殷念面前串聯(lián)在了一起。
她就像是釣魚的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魚竿和串魚的棉線。
殷念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捂著額頭,將自己所有作死舉動回想了一遍后,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她都干了啥?
對面沉閻見殷念那一點點大的眼睛似乎是閃過清明之色,頓時明白了。
這好像是個人那?
之前神志不太清醒是吧?
沉閻面色一變,若是清醒了,對他可不利啊!如此想著,他越發(fā)用力的抓緊了手上的鎖鏈。
偏生這時候,沐家主還在鬼吼狗叫:“你到底是誰!你是誰!”
他想著對面沉閻的驚恐眼神,強(qiáng)行鎮(zhèn)定都不行,什么鬼不鬼的?
殷念頭生疼,見狀抬手就扯起他的頭發(fā),狠狠將他的腦袋在地上連撞了數(shù)十下。
一腳踏碎了他的脊梁。
提著他的頭將人拉起來,微微附身低聲道:“是我啊,認(rèn)不出來嗎?是我打的不夠狠,刀不夠快,叫你連我的聲音都辨不出來了啊,沐家主?”
她低聲笑,少了那份醉酒后的純真,變成了往日常用的聲音。
這聲音比方才還好聽數(shù)倍。
可沉閻卻看著。
沐家主原本只是有些慌張的面孔,逐漸變得扭曲了起來。
“殷念……”沐家主撕心裂肺的掙扎起來,“是你!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