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周少玉那顆生了銹的腦袋突然就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哦~”
他發(fā)出了賤兮兮的感嘆聲。
阮傾妘:“……”
她身后發(fā)紅的巨繭:“……”
“原來你們,原來他!”周少玉聲音驟然拔高,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阮首席,那你早說嘛。”
“都是男人,都能理解~”
阮傾妘的一只手已經(jīng)摁在了刀上。
偏偏就在這時,殷念也和神花打完了。
一腦袋青青紫紫的從遠(yuǎn)處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吸溜被打出來的鼻血,將自己的大腦袋湊到阮傾妘和周少玉的中間,“商量什么呢?帶我一個唄。”
可她就愛你阮傾妘不說。
周少玉也不吱聲。
殷念一怔,“你們……不會背著我在后面說我呢吧!”
“周少玉你想找抽了是吧?”
周少玉:“……”誰說你了?還有,就算說了,那也該打阮傾妘,憑什么打他呢?
“你鬼扯什么呢,我跟你說,是這樣的!”周少玉看似小聲實(shí)則嚷嚷,“繭子里的袁澈沒衣服啦,被咱們首席看光光了,我這不是得給他弄一套衣服來么?”
殷念深深吸了一口氣。
成功瞧見那巨繭就快要燒起來了。
“少貧嘴。”
“快給他拿件衣服過來,大家都等著呢。”
巨繭中已經(jīng)快要自燃的袁澈終于松了一口氣。
松開了一條淺淺的縫隙。
周少玉將自己的衣服遞了進(jìn)來。
袁澈手忙腳亂的在里頭將衣服穿好,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才深吸一口氣,從繭子里出去。
他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
外面的各種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家目光灼熱的看向袁澈。
袁澈的耳朵,臉頰,一路通紅蔓延到了脖子上。
他一出現(xiàn),底下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問。
“袁小子,怎么樣?能吸收靈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