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币竽顡崦鞄蒙系膱F,指尖都跟著變得溫暖起來。
“走!”殷念二話不說抄起旗幟,“將帶來的旗幟索性全部插滿!能插多少就插多少!”
阮傾妘應(yīng)了一聲。
但很快,皺眉說:“那個叫作林沃卦的,要是太過分的一直糾纏你,你叫他來同我打?!?/p>
阮傾妘真是納了悶了。
那家伙自己約戰(zhàn)的殷念,也得看殷念有沒有空是不是?
偏偏外頭那些人一臉,人家約戰(zhàn)你殷念是看的起你的神情。
照她來看,殷念就算不應(yīng)戰(zhàn),又如何?
誰規(guī)定必須應(yīng)戰(zhàn)?那豈不是往后隨便來一個阿貓阿狗都能煩死殷念?
不過她一想到殷念如今剛成為安帝的傳人,若是一次都不應(yīng)戰(zhàn),難免后面會麻煩,雖然殷念說不在意那些人說什么,但她們聽了還是覺得刺耳難受。
“沒事,咱們這邊的事兒更要緊,阮傾妘,我很慶幸自己能留下來幫忙!”她說著,一掌打死一只魁怪,救下了一個力竭的帝臨軍,“而且這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兒,不丟人,不是嗎?”
“可別人一開始未必會知道?!?/p>
“我殺魁怪,守在這兒,是為了我自己的家,也為了帝臨軍,又不是為了那些人夸我一句好,罵什么的,我習(xí)慣了,沒事兒。”
阮傾妘聞言也就不再多勸。
本就離約戰(zhàn)的日子不遠了。
她又是昏天黑地的戰(zhàn)斗。
剩下的幾日時間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安帝忙著追皇域那狗東西,就算一下子弄不死他那大域,這次也必須割他一塊肉下來。
便沒顧得上殷念這邊的事情,畢竟和大域安危比起來,殷念這就是兩個小孩兒過家家。
而殷念自己更不上心了,這師徒兩個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帝臨軍們倒是有心要幫殷念正名,可又怕說出去,其他大域的人先闖進來,那他們這邊死了這么多人,也帶著點顧小家的私心,想要先占一些位置比較好的靈礦,而且殷念也不許他們說。
笑話。
萬一其他人琢磨出味兒來,萬域一起沖過來,無上神域這邊能調(diào)動的人可不多,搶礦哪里搶的過他們?
很快,約戰(zhàn)的日子到了。
萬通學(xué)院擠滿了人。
林沃卦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了最好,直接盤腿坐在了校外等殷念來。
他握緊雙拳,心中難掩激動。
終于要碰上了。
等了這么久……
而旁邊人頭攢動,萬域?qū)W生也好,老師也好,今日竟然都沒有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