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的時候,沒有人和臨時生一起練?!?/p>
“現(xiàn)在就算同生共死,你們也要把我們推開,以為我們會感激你們嗎?”
“他娘的老子感激死你們了!可老子他娘的也難受死了!”
“就是因為這樣!”他一個大個頭男人,眼淚鼻涕已經(jīng)在死亡逼近與不信任的雙重打擊之下,不知不覺糊了滿臉,“就是因為這樣,方曦那個臭傻子,才會一聲不吭的背叛吧?”
“我們就沒覺得,我們是你們的‘自己人’?!?/p>
“干他姥爺?shù)模 ?/p>
縫隙只有那么大,他們又沒有靈力,只是這幾句話的功夫,也不過才鉆進去了十幾個人。
他雙腿打顫,握緊了手上的長劍,“死在這兒也太憋屈了。”
“老子還沒打方曦那叛徒兩巴掌解恨呢,我干她姥姥的!”
“老子那么喜歡她,艸!”雖然平日里話都說不上一句。
“大石,老子就是討厭你,誰讓方曦只對你好,明明都是臨時生,只有你拿到了正式生的資格,老子他娘的就是嫉妒你!”
“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在這兒守到最后。”他淚流滿面聲音發(fā)抖,“老子一輩子看不起你?!?/p>
臨時生們有人鉆了縫隙。
有人站在他身邊一聲不吭。
而面前。
潮水般的天火域士兵涌了過來。
在沉默中和解
“他娘的,老子和你們拼了!”他的兩條腿都軟成面條了。
就在他要沖上去的那一刻。
有劍光至。
將面前潮水般的士兵們阻攔了一瞬。
男人愣了一下。
才看見那頂熟悉的發(fā)冠,雖然被踩進了土里,如今又歪又臟。
“方曦!”大石的眼睛猛地亮了亮。
他就知道。
方曦一定不是那樣人。
方曦不敢回頭。
也不敢說話。
她一次又一次的將那些涌過來的士兵們拼命攔出去。
“走,都走。”她忍不住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