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剝下一只蟹腿遞給我:“嘗嘗?”
我沒吃。
“難吃。”
他笑著把蟹腿的肉塞嘴里,嚼了幾下,然后猛然湊上來堵住我的嘴,用唇遞給了我。
松開后我臉色煞白,慌張的看著那些還在布菜、假裝目不轉(zhuǎn)睛的服務(wù)員。
段復(fù)說:“這的人都守口如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p>
“你卻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那沒辦法,最糟糕的我都做了,還是嫂子陪我一起做的。”
“而且,做的很爽?!?/p>
“你--”
我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男人。
吃完飯后,我讓他送我回去,
他卻不同意,開著柯尼塞格在大街疾馳。
這車造價不菲,不少人都投來視線,我慌張用包擋住臉頰,就怕被人認(rèn)出來。
“至于嗎?這么膽???”
“萬一被你哥知道了怎么辦?”
“那就生。”
我:?
講話太過荒謬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接話。
可這也提醒了我,我驚得捂住肚子:
“昨晚你有沒有、有沒有戴--?”
他說:“放心,我隨身攜帶,不信你摸我褲口袋?!?/p>
我發(fā)現(xiàn)他右側(cè)口袋果然有微微凸起,伸手去拿,
卻發(fā)現(xiàn)那杜蕾斯一張連著一張,連綿不絕,拖出來足足有一米多長!
跟下瀑布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