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一愣,“什么時候?我去準備……”
“不要準備,蠢貨?!蹦锹曇舨恢趺吹?,突然一改溫和又變得暴躁起來,“現(xiàn)在!立刻!趁著他們沒將你這個蠢貨踢出去之前!”
黃鶴連滾帶爬的跑了。
“來人!快來人!”他的影子在燭火中被拖長拉細,像一具沒有血肉的皮子。
……
“還沒有動靜嗎?有人進出黃鶴的大域嗎?”通道口處,殷念問那些插在其中的暗探。
“沒有?!碧阶觽円补殴謸u頭。
殷念猛地抬頭:“沒有?黃鶴待在哪兒?”
“從您回來之后,黃鶴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沒有出來,哦,后來出來了一灘,但也只是去看了看天道樹?!?/p>
殷念緊皺眉頭。
“這不應該,他這種蠢貨應當忍不住這樣的侮辱才對,這不對,有哪里不對?”
殷念不斷的在原地繞圈,一只手不自覺的繞上了自己的頭發(fā)。
突然一陣笑聲傳了過來。
“小苗,我們今日新學了好多字的!”
“你看,這是你的名字,小畝?!彼齻兺嵬崤づ懗鲆粋€‘畝’字,卻是念成了苗。
殷念看著這些孩子們,腦中的郁結散了一半,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可很快,她渾身一僵,落在那‘畝’字上!
瞳孔驟然縮緊。
殷念一把從口袋里拿出那張滿是褶皺的小紙條。
阻?
如果不是阻呢?
這歪七扭八的字,看起來就和那些孩子在小苗旁邊寫的一樣,沒有筆鋒,想初學者。
如果……寫字的人,不認得很多字呢?
嘭的一聲。
小苗將那個字打亂,還逗了孩子們一把,孩子們笑著去撲打它。
不斷的圍著小苗繞圈圈。、
“哈哈哈,打它打它,撓癢癢!它的根須怕癢!”孩子們很快組成隊形。
而殷念握著紙張的手再一次狠狠顫了一下。
猛地看向了那說話的探子:“你方才說?他除了自己的屋子,哪里都沒去,只除了,在天道樹周圍繞了一圈?”
“對?!碧阶硬幻魉浴?/p>
可殷念卻驟然色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