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笑!”
金袍鬼面萬通營!全體學生!前來上課
帝臨軍們也不是扭捏的性子。
她都這么說了。
自然是半句話都不會多。
“好!多謝你!”這個道理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何等艱難?
繼續(xù)留下,可能會受更重的傷,也可能會丟了性命。
沒有人對面死亡的時候不會心生恐懼。
而殷念更是有正當理由可以離開的,誰都說不得她什么,甚至依然要承殷念的情。
可她留下了。
帝臨軍是沉默的。
但他們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他們習慣了沉默,這些只會服從命令的漢子們,此刻悶不吭聲的將營地里最干凈的隔間整理了出來,輕手輕腳的將殷念抬了進去。
“先養(yǎng)傷吧。”元辛碎神情沉沉的,“我?guī)湍憧茨愕木窳Α!?/p>
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殷念的手腕。
卻被殷念一把反扣住,“你剛才怎么了?”
剛才元辛碎的反常她可沒漏看。
“沒什么……”
“你到底在修煉什么?”殷念卻加重了聲音,一雙眼睛都是紅的,“你體內(nèi)怎么會有那種怪異的根須?”
元辛碎一愣。
“你……”
“我之前就看見過你手心里鉆出來過這東西,你還想瞞著我?上次修煉出岔子發(fā)燒也是因為這個吧?”殷念壓根兒不管自己的傷勢。
“沒出現(xiàn)這鬼東西之前你都好好的,佛子的清露沒有用嗎?”殷念想將根寶掏出來。
但卻想到了根寶那吃肉喝生血的秉性。
以及它總是亂跑亂跳的舉動。
這四周都是人,雖然是帝臨軍,但一群好人里,保不準就有什么皇域的探子呢?
她考慮一下,還是沒將根寶拿出來。
“等我們回去了,我再把根寶給你,我覺得根寶應當有辦法?!币竽钅罅四笞约旱氖种妇o張道。
元辛碎抿著唇,靠著墻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的問題不算大問題,我能壓制它。”元辛碎說,“倒是你,你的精神力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