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皇被一群士兵死死摁住,一大把年紀了,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鬼扯!”
“能保有神智個屁!到時候怕是連你自己叫什么,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吃東西也沒有味道,行尸走肉一樣的軀體,那也叫活著?”
“你們已經(jīng)很累了,我求你們了,別折騰自己了。”
“就安心的休息吧,征戰(zhàn)一生?難道你們要連死都不得安生嗎?”
男人聽了這些話,卻只是從容一笑。
“愿意成尸鬼的人,都已經(jīng)在這兒了,不愿意的,自然也不強求?!卑财秸f著說著,眼淚就隨著鼻涕滾落下來,“老子是個粗人,不懂什么詩啊歌的大道理,但老子豁得出頭上那顆腦袋。”
“我……”他看著底下巨大的熔爐,鼻涕沾滿了胡子,“我就希望,大域善待我周家孩兒,周海平謝過了!”
殷念這才知道,安平原來不叫安平,真名是周海平啊。
說著。
他就第一個綁著滿腰的腰包,跳下了巨大的熔爐。
火舌瞬間將他卷入進去,這火也奇特,不直接將人灼死,而是慢慢的,一點點拆分融化他的骨骼,劇痛讓周海平渾身發(fā)抖。
一本書靈已經(jīng)陷入沉睡,不再散發(fā)金光的冊子靜靜的懸浮在一旁,記錄著這件事情。
殷念手指冰涼。
周家?
是……五洲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