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表敾手敝钡目粗匣艿难劬Γp笑了一聲,“你放心?!?/p>
“我會陪著你,很久很久?!?/p>
“不會輕易離開你的?!笨陕犕赀@話的南卉更混亂了,但看著他那個游刃有余的狀態(tài),還有緊緊盯著她的那雙眼睛,南卉還是將匕首藏了起來。
他肚子上的長劍消失了。
頭頂又凝出了第三把長劍。
明明已經(jīng)失血厲害,身上有兩處大傷了。
可頂皇眉頭都沒皺一下。
要不是他蒼白的像個死人一樣的臉就擺在南卉面前,南卉都要以為他是裝出來的虛弱,故意引人上鉤的了,畢竟變調(diào)了的呼吸確實騙不了人,只是頂皇素來能忍。
“殷念,說起運氣,你和我倒是差不多?!?/p>
“不只是你我,白尋,母樹,還有你的小情郎,我們這些人,多少都還是有點氣運加身的。”
頂皇甚至還能和殷念面色如常的聊天,怎么看都是一副讓人恨不得把他臉上那張?zhí)搨沃翗O的皮囊撕下來的樣子。
除了讓重重白白犧牲那一會兒他變了神情,其他時間頂皇對自己面部神情的管理簡直就是完美。
喜怒不形于色。
“不然以我們的性格,要是運氣差上一點,足夠死上千萬次了?!?/p>
頂皇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