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勸了一句,“靖國公府的丑事就莫要再讓我重提了吧。”
驚恐、駭然、畏懼、大驚失se。
若說賀氏方才是擔(dān)驚受怕,心中難忍膽顫,那此時她便已經(jīng)是恐慌萬狀,汗不敢chu了。
不自覺緊抓著手中的帕zi,聲音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因著這一句‘靖國公府的丑事’,賀氏徹底亂了陣腳,kou不擇言。
“你……你……你都知曉些什么?”
“是皇上告訴你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
她還yu再說,白問月不悅地皺了皺眉tou,淡淡地輕掃了一yan,打斷了她的話:“我還能是什么人?”
“自然是白太尉家的長女,鎮(zhèn)國將軍府里的夫人了?!碧袅颂裘迹魋e神秘莫測,笑意盎然,“至于我知曉些什么?!?/p>
思考了須臾,答dao,“我若說什么都知曉,夫人信嗎?”
若非是不清不楚,怎么會這樣大膽,如此打草驚蛇地來見她呢。
賀氏惶恐的神se一改再改,心中更加篤定了是“謝huan同她說過些什么”的想法。
至于一個將軍夫人,為何如此深的皇帝的信賴,又前來清若寺同她見面,又是為何而來。
她心底惴惴不安,n本無暇顧及琢磨。她只認(rèn)定,既是謝huan同她說的,那便也無再隱瞞的必要了。
“我是在泗shui上,趁他不備,將他推xia了shui。”
她極力平復(fù)著心虛,忽然答起白問月適方才的問話,“泗shui河上過往的人本就稀疏,河shui深長,他便是會shui,若不熟悉河形,也必死無疑?!?/p>
白問月知曉她似是誤解了她與謝huan,卻也并未拆穿同她詳解。
只又問dao:“你為何要殺他?”
唐叔因救她而去,她有何痛xia殺手的理由呢。
回想起舊事,仍然有些后怕,賀氏心有余悸地躊躇了許久。
過了許久,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chu聲:“他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