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認識了兩名護院,雖然他們在葉府的地位不算高,但也經常能從他們口中,聽到葉府的事情。特別是葉朋中馬上就要蒞臨,葉府的護院,揚眉吐氣的日子就要來了。綏靖公署主任,地位尊貴得很。他們這些護院,也要跟著水漲船高,可以在古星耀武揚威了。
關于葉府的情況,源源不斷的通過宋鵬傳了出來。每次宋鵬匯報給鄧湘濤后,還會給馮梓緣留一份。但是,軍統(tǒng)古星站的刺殺行動計劃,卻率先出現在一處賀田的辦公桌上。
賀田與馮梓緣一樣,都急于表現。但是賀田是處長,馮梓緣只是科長,兩人手中的資源是不一樣的。這是“飛鳥”傳回來的情報,賀田的付出,終于有了回報。
姜天明馬上召開了緊急會議,古星站竟然想刺殺,即將上任的綏靖公署主任葉朋中,這可如何得了?一旦古星站成功,他這個政保局的局長,也算干到頭了。
“刺殺葉朋中的行動計劃?姜局長,這是哪里得來的?”張百朋見到這份計劃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馮梓緣每天都與宋鵬交換情報,就算古星站有行動,宋鵬也應該第一個知道才對。
可張百朋,并沒有收到馮梓緣的報告。難道說,張百朋這個原來的軍統(tǒng)人員,再次投向了姜天明的懷抱?
“這是飛鳥傳回來的情報。”賀田坐在張百朋的對面,最近二處風頭強勁,一處面臨很大的壓力。幸好,他還有“飛鳥”和“飛蟲”。
賀田的飛鳥,自從放出去后,一直沒有取得聯(lián)系。甚至,他都找不到飛鳥的蹤跡。賀田原以估計,飛鳥可能是回了重慶。沒想到,飛鳥不但在古星,而且還給自己帶來了這么大一個驚喜。
“飛鳥?”張百朋不解的望向李邦藩,這個代號他以前并沒有聽說過。
“這是二處沒成立之前的事,飛鳥是賀處長的得意之作。以后,軍統(tǒng)古星站,盡在我政保局掌握之中?!苯烀鞯靡獾恼f,他知道二處也安排了人在古星站,但是,他們的人,無論是身份和地位,都無法與“飛鳥”相提并論。
“諸位,除了這份行動計劃外,我們還掌握了古星站的地址?!辟R田更是得意,他已經很久沒在局里的會議上露臉了。
“那還等什么,一鼓作氣,把古星站摧毀就是。”張百朋冷冷的說。
“可惜,古星站已經沒有聚在一起辦公。”賀田嘆息著說,如果能把古星站一網打盡,他還會等到這個時候?早就帶著憲兵隊和警衛(wèi)隊,沖到了法租界。
“雖然古星站不敢再聚在一起,但那個地方并沒有廢棄。只要我們耐心守候,總能將古星站一網打盡?!苯烀餍χf,他對賀田的表現很滿意。
特別是,飛鳥帶回了克勒滿沙街163號這個地址,更是讓他意外。據他所知,特高課已經早就盯了克勒滿沙街164號,但誰能想到,163號,才是軍統(tǒng)古星站的老巢呢。如果早一點知道,鄧湘濤此時已經成了階下囚。
“局座,古星站的這份暗殺計劃,十天后就要執(zhí)行,我們是不是得有所準備?”李邦藩心里也恨宋鵬不爭氣,明明掌握了先機,卻被一處抓了果子。但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是蒼白的。誰能把古星站的鄧湘濤,帶回來,誰才是真正的功臣。
“這才是今天開會的目的,我們以古星站的暗殺行動為契機,一舉摧毀古星站,堅持消滅古星所有的抗日分子?!苯烀鲌远ǖ恼f。
“局座,古星的抗日分子,可不止軍統(tǒng),還有地下黨。最近二處,屢屢破獲地下黨的情報站,現在古星地下黨,只能茍延殘喘?!崩畎罘従彽恼f,一處雖然有功勞,但二處也有成績。
“聽說二處最近還抓了十幾人,一下子就帶回十幾名地下黨,二處果然厲害?!标柦鹎湫χf,一處和二處,最近都有成績,只有他的情報處,依然如故,坐在會議室里,他他確實如坐針氈。
“那些人并不是地下黨,最多只能算是嫌犯?!睆埌倥蟮恼f,二科抓回來的人,經過審訊后,全部送到了六水洲的看守所。
“諸位,還是研究這份暗殺計劃吧。葉朋中可是軍政高官,他要是出了事,在坐的各位都難辭其咎?!苯烀鞑粷M的說,好好的一次會議,隨時會變成扯皮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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