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李輝的事了?那也是共產(chǎn)黨散布的謠言?”姜天明冷冷的說。李輝是古星地下黨,正是因為馬興標審查不嚴,這才被人用五十二元就贖了出去。最后,還搭上了遲瑞琪,才保下了馬興標。
“好吧,我再把六水洲上人甄別一遍?!标柦鹎鸁o奈的說。他也確實有點擔心,如果再出現(xiàn)這種事,自己將吃不完兜著走。
“那倒不用了,能去長相伊的人,就算查出來是共產(chǎn)黨,也肯定是假的。你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是讓唐新開口,這才是真正的大魚?!苯烀髡f,今天本清正雄又提了,如果唐新審不出來,就送到特高課。只要進了特高課,沒有審不出來的犯人。
“唐新骨頭很硬,我看用嚴刑逼供,他是不會開口的。”陽金曲緩緩的說,軍統(tǒng)的人,基本都是軟骨頭,只要曉以利害,幾乎只需要一杯茶,一根煙,就能讓對方屈服。
但唐新被抓到六水洲后,整天用刑,但到現(xiàn)在,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再用刑,也是沒多大用的。如果唐新再不招,恐怕會被迫害致死。
“你又有什么想法?難道好吃好喝的供著他?要不要再給他找?guī)讉€女人陪著?”姜天明冷笑著說。
“如果局座不反對的話,這也未嘗不可。”陽金曲笑了笑。既然唐新是在長相伊被抓的,說明他是喜歡女色的。
“用什么辦法我不管,但要盡快。”姜天明說,男人嘛,不外乎權、錢、色,只要滿足他的要求,沒有人是誘惑不了的。唐新骨頭硬,在刑具面前,可以面不改色。但是,在金錢、美女,甚至是權力面前呢?
“局座,我得到消息,我們局潛伏著古星地下黨的人?!痹酵蝗坏浇烀鞯霓k公室,向他報告了一個驚天消息。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姜天明點了點頭。他以為,曾山說的是許執(zhí)一之事。
“我說的不是許執(zhí)一?!痹郊钡?,他還在警察局特務處的時候,就跟地下黨在斗。可以說,他在政保局,對付地下黨的經(jīng)驗是最豐富的。
為了對付地下黨,曾山煞費苦心。早在數(shù)年前,他就廣布眼線。雖然大部分人,都只能在地下黨組織的外圍轉(zhuǎn),但也有幾個機靈的,進入了河西的根據(jù)地。對古星地下黨的情報,他的渠道,有時候很好使。
“不是許執(zhí)一?我們政保局,難道還有其他地下黨?”姜天明驚訝的說,幸好許執(zhí)一是本清正雄,強行安插在政保局的。否則的話,他這個局長會很難堪。
但如果政保局,發(fā)現(xiàn)了其他地下黨,那就是他的責任了。政保局是以原警察局特務處和經(jīng)濟處的基本上,建立的。曾山曾經(jīng)是特務處長,政保局現(xiàn)在的情報處和行動隊,大部分都是他的老部下。如果說政保局有地下黨的話,這兩個部門將是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
“是的?!痹洁嵵仄涫碌恼f。他收到的情報,也不是很準確。只是說,政保局有人,配合古星地下黨行動。
“是誰?”姜天明冷著臉,問。
“如果我知道的話,早就抓人了?!痹娇嘈χf,地下黨無孔不入,想要找到他們,談何容易?
“代號總知道吧?”姜天明問。
“目前還不知道,此人隱蔽得極深,許執(zhí)一的行動,肯定也得到了他的配合?!痹秸f。
“找出這個人?!苯烀鞒烈髦f。他相信,曾山的消息不會是空穴來風。
“想要找出這個人,可不容易。”曾山緩緩的說,調(diào)查內(nèi)部人員,很容易引起誤會。而且,也需要姜天明授權。否則的話,他這個副局長,除了能調(diào)查一處的人外,其他部門的人,都沒資格動。
“調(diào)查地下黨,不能大張旗鼓,也不能興師動眾。我也不希望,你幾天就把人查出來。這樣吧,你選幾個人,成立一個秘密調(diào)查組,專職負責調(diào)查內(nèi)部的這個共產(chǎn)黨?!苯烀髡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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