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長,你不能走,我的采訪還沒有結(jié)束?!壁w志國見朱慕云要走,揚聲說道。他并不畏懼朱慕云的威脅,明天的報道,該怎么寫,還得怎么寫。
“可是我已經(jīng)不接受采訪了?!敝炷皆苹仡^,朝趙志國說了一句,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他準備回去后,好好查查這個趙志國。
趙志國不甘心,他想采訪憲佐班的人。可是,并沒有人理會他。至于來抗議的人群,他們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讓家人平安出來,可不是給趙志國制造新聞。
朱慕云走進憲兵分隊的大樓,正要去樓上小野次郎的辦公室匯報。走到二樓的時候,見到走廊上走過的田梅次郎。朱慕云心里一動,在后面跟了這去。
“田梅君,今天辛苦了?!敝炷皆瓶熳吡藥撞?,與田梅次郎同行。
上等兵田梅次郎,經(jīng)常參加審訊室的用刑。今天的事情,是他匯報的,到底是什么情況,他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
“職責(zé)所在,不算辛苦?!碧锩反卫晌⑿χf,上次在城北的樹林,是朱慕云孤身一人,將他和西田倉一起救回來的。他對朱慕云,當然有著與別人不一樣的情感。
“幸好犯人供認了,你們也馬上可以休息了。怎么樣,晚上準備去哪放松?”朱慕云說,田梅次郎對他的好感,朱慕云自然能感受到。
自從回來后,他就經(jīng)常請西田倉和田梅次郎去喝酒,或者看日本藝妓表現(xiàn)。他們之間的私人關(guān)系,現(xiàn)在越來越好。
“晚上可沒時間休息,供認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賊。他昨天晚上,在鄰居家偷了兩塊大洋。與我們查的案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田梅次郎對朱慕云沒有防備,苦笑著說。
“看來我想請人喝酒,也只能等下次了。”朱慕云“遺憾”的說。
“實在不好意思了,下次有時間,我請你喝酒?!碧锩反卫烧f,朱慕云在憲兵分隊,是中國人的頭。而且,朱慕云與大澤谷次郎的關(guān)系很好,他們喝酒,大澤谷次郎偶爾也會參加,這就更加讓他信任朱慕云。
朱慕云在二樓的廁所,洗了個手,然后又出來了。剛才他與田梅次郎的談話,并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其實,就算有人見到,也不會在意。朱慕云本身就是憲兵分隊的翻譯,他與田梅次郎交談,不會有人懷疑。
現(xiàn)在,朱慕云很想看看,宮崎良一如何會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他繼續(xù)往樓上走,到了四樓小野次郎的辦公室外,輕輕敲了敲門,喊了句報告后,才推開進去。
“朱君,干得不錯?!毙∫按卫稍谥炷皆频募绨蛏?,用力的拍了拍,很是開心的說。
剛才在辦公室,小野次郎已經(jīng)看到了朱慕云的成果。用武力都沒有解決的事情,朱慕云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解決,實在不簡單。如果換成宮崎良一,不知道會不會,又是血流成河呢。
“多謝小野老師夸獎,要不是你的教誨,我也不能圓滿完成任務(wù)?!敝炷皆浦t遜的說。
“這件事,跟我可沒有關(guān)系,完全是你的功勞?!毙∫按卫晌⑿χf。朱慕云的話,雖然有拍馬屁的成分,可是聽在耳中,確實很受用。
“在日語專修學(xué)校的時候,你就教導(dǎo)過我們,解決問題,不能只看表面。一定要搞清楚雙方的訴求,我們要制止事態(tài)惡化,而他們只想得到慰藉?!敝炷皆普f。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拍馬屁,小野次郎并不會信服。只有擺事實,講道理,才會讓小野次郎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我教給你們的,只是理論。能否成功應(yīng)用,是看各自的領(lǐng)悟?!毙∫按卫赡樕下冻鲎缘玫男θ?。
“其實,下面的人走不走,都無關(guān)緊要。宮崎班長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抓到兇手了吧?”朱慕云隨口問。
“你是說招認的事?我們確實抓到了一名抗日分子??伤皇擒囌韭?、南京路和江岸街這三起案子的案犯?!毙∫按卫奢p輕搖了搖頭,嘆息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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