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李副局長的電話。”馬興標雙手拿著話筒,恭敬的遞給了姜天明。
姜天明拿過話筒,只是說了一句:“我是姜天明。嗯,剛回來,你過來吧?!彪S后就掛斷了電話。
“你們先回去吧,李邦藩等會要過來?!苯烀髡f,李邦藩來匯報,肯定是關于陸冠峰的事情。有些事情,李邦藩不會跟陽金曲和馬興標說。
見陽金曲快走到門口,姜天明又提醒:“鯽魚必須想辦法的找出來,盡快?!?/p>
“老陽,什么鯽魚?”馬興標走出去后,輕聲問陽金曲。
“不該打聽的事情,別瞎打聽?!标柦鹎鷧柭曊f,馬興標雖然也信得過,但鯽魚的事情,與他無關,在沒有查出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不打聽好吧,等會我繼續(xù)去釣魚?!瘪R興標絲毫不以為意,這些秘密,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安全。
“局座可回來了,你還跟那個叫什么玉蘭的混在一起,不想干了是吧?如果真不想干了,提前說,我早點替局座特色一個新的行動隊長?!标柦鹎淅涞恼f。
姜天明沒回來之前,馬興標去釣魚也好,聽戲也罷,他都管不著??涩F(xiàn)在,姜天明剛回來,而且局里還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馬興標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很擔心,馬興標會出事。
“我跟玉蘭可是真心的?!瘪R興標笑吟吟的說,他這些年,幾乎每隔幾個月,就會換一個女人。上次為了引誘朱慕云,他才認識的這個玉蘭。當時朱慕云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馬興標對與她對上了眼。
“怎么,你還想娶她不成?”陽金曲譏諷著說。
“你還別激我,只要她愿意,我還真想娶她?!瘪R興標說,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玉蘭并沒打算嫁給他。兩人雖然同居在一起,可每次他一提,想娶玉蘭,都被無情的拒絕。
“喲,浪子回頭金不換啊。行,只要你能收心,你天天陪她去釣魚都可以。”陽金曲笑了笑,馬興標如果真的想成家,他必須支持才行。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去了,局座回頭找我,我就說我查案子去了?!瘪R興標笑嘻嘻的說。他必須得與陽金曲統(tǒng)一口徑才行,否則的話,一旦姜天明問起,就會露餡。
“說到查案子,我問你,陸冠峰上任當天的遇襲案,查得怎么樣了?”陽金曲打開辦公室的門,將馬興標拉了進去。
“那個案子,沒什么有用的線索。”馬興標搖了搖頭,這種案子,調(diào)查起來非常困難。當時他帶著行動隊,忙活了好幾天。陸冠峰當上三科科長后,也沒什么表示,再加上案子確實線索不多,他自然就把人調(diào)離了這個案子。
“沒有線索,或許本身就是線索。你說陸冠峰勾結抗日分子,上次他被襲擊,會不會也是軍統(tǒng)分子干的?”陽金曲問。
“不是沒有過個可能,但我們手里沒有軍統(tǒng)的人,無法印證這件事?!瘪R興標緩緩的說,其實陸冠峰被襲擊的案子,他一直都沒有放棄調(diào)查。只不過,那個案子,真的沒什么有用的線索,暫時只能掛起來。
“沒關系,我去印證。”陽金曲說,他現(xiàn)在看誰都像是“鯽魚”。陸冠峰與軍統(tǒng)有勾結,自然就成了被懷疑的對象。如果陽金曲是“鯽魚”,那他上任那天被襲擊,很有可能就是一場戲。為的,就是要隱瞞什么。
“你去印證?老陽,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馬興標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陽金曲與姜天明有小秘密,他能猜到。但是,連自己都沒辦法的事,陽金曲似乎輕易就能辦成。
“不該你知道的事,最好不要問?!标柦鹎従彽恼f,他跟馬興標,都是從上海特工總部過來的,而且兩人都在息烽班受訓,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又一起從軍統(tǒng)投奔了特工總部??梢哉f,兩人的關系,還是很鐵的。
“不就是鯽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如果想要,等會我給你釣幾條回來。”馬興標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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