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瑩,你跟朱慕云的關系,發(fā)展得怎么樣?”鄧湘濤笑吟吟的問。
“就那樣唄?!毙旎郜撃樕弦患t,害羞的說。
“看樣子,你對朱慕云的印象還不錯。”鄧湘濤緩緩的說。
“我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工作。現(xiàn)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徐慧瑩忙不迭的說。
“那你可得做好,長期與朱慕云交往的準備。甚至,為了獲取他的信任,你可能還得跟他同居。如果你們能結婚,就再好不過了?!编囅鏉f道。
“為了驅逐日寇,我愿意做任何事?!毙旎郜搱远ǖ恼f,她來古星,并不是為了享受。在敵后工作,危險之高可想而知。她早就做好了,隨時殉國的準備。雖然嫁給朱慕云,會讓她像吃了只蒼蠅般難受,但如果必須這樣做,她不會皺一下眉頭。
“當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事情會如此發(fā)展,你也無需太過擔憂。”鄧湘濤見到徐慧瑩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是不情愿的。感情這種事,是不能強迫的。如果她對朱慕云實在沒感覺,自己也無需作工作。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他可不想,以后朱慕云和徐慧瑩,都怪罪自己。
第二天上午,鄧湘濤突然去見了滕昊祖。雖然知道滕昊祖是政保局派來的“算盤”,但鄧湘濤還是親自去見了他。
“昊祖,唐新傷勢太重,暫時不能工作,他想回重慶治療。以后站里的工作,就要勞你多費心了?!编囅鏉娨噪蛔婧螅焕韺Ψ降脑尞?,馬上說道。
政保局為了保護滕昊祖,特意沒有派人監(jiān)視他。像鄧湘濤這種級別的特務,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之前的努力,都得白費。姜天明可不想,讓好不容易打入軍統(tǒng)的算盤,被鄧湘濤識破身份。
所以,鄧湘濤只要突然與滕昊祖見面,還是很安全的?;谶@一點,他才與滕昊祖見面。而且,這也是血戰(zhàn)計劃的第一步:向滕昊祖透露軍統(tǒng)在政保局的一名潛伏者,代號鯽魚。
“唐副站長要回重慶?路途遙遠,何不就在法租界休養(yǎng)?”滕昊祖驚訝的說。
“除了回重慶養(yǎng)傷,他還有其他使命。鯽魚傳來消息,我們古星站有一位政保局的臥底,代號盤算?!编囅鏉蠲伎嗄樀恼f。
“算盤?”滕昊祖大吃一驚,這個代號正是他自己。一直以來,他都自認為,自己隱蔽得非常好。但是,現(xiàn)在卻被鄧湘濤一口說了出來。
幸好滕昊祖經驗豐富,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鄧湘濤既然把“算盤”的事,告訴自己,說明他并沒有懷疑自己。他暗叫一場僥幸,幸好平常小心謹慎,否則自己的任務馬上就要失敗。
“我懷疑,唐新就是算盤!”鄧湘濤沉吟著說。
“唐新是算盤?”滕昊祖詫異的說,很快,他又明白了鄧湘濤的意思。唐新從政保局出來,雖然受了傷,但并沒有死,還沒有招供,這本身就值得懷疑。
“柏小毛叛變,我也懷疑是一個騙局。說不定,真正叛變的是他?!编囅鏉终f道。
“很有可能,畢竟六水洲上的事,我們都不知道。”滕昊祖順著鄧湘濤的意思,接口說道。
“看來鯽魚也被他們蒙騙了。”鄧湘濤嘆息著說。
“站長,這個鯽魚是什么人?”滕昊祖試探著問。
“鯽魚是我發(fā)展的人,昊祖,這件事你知道就可以了?!编囅鏉蝗灰魂嚢没凇?/p>
“請站長放心,你不點頭,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里?!彪蛔孀匀话l(fā)現(xiàn)了鄧湘濤的異樣,鯽魚的身份,鄧湘濤自然不會告訴他。但是,這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他必須,馬上向姜天明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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