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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永遠站著三個權(quán)利通天的男人。
大哥軍區(qū)首長,私人軍隊黑白通吃。
二哥刑法翹楚,經(jīng)手案件兇手無一逃脫。
就連未婚夫傅延時也是手握商業(yè)帝國,身價上百億。
他們作為沈家養(yǎng)子,把我這個妹妹和沈家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
可二十歲生日宴會,我枯坐一整晚。
等來的卻是雙親身葬火海,父親是強奸犯的消息。
被告席上,我看著受害者身后的三人淚流滿面。
拼命解釋父親不是那樣的人,母親是冤死。
大哥卻失望轉(zhuǎn)身,親手簽下認(rèn)罪書。
“顏顏,有錯就要認(rèn),有罪就要罰。”
二哥痛心疾首:
“沒有那個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你會,但寧寧不會?!?/p>
我忽然就累了。
后來,他們在雨中長跪一夜,只為了得到我一句原諒。
法庭上,我放下所有尊嚴(yán),跪到顧延時腳邊。
抓稻草般緊緊拽住他的手:
“延時,你信我的對不對?”
“你最了解我爸了,他老實本分,連只螞蟻都不肯踩死,怎么可能干傷天害理的事?”
“況且蔣寧是沈家資助的貧困生”
我話沒說完,就被顧延時抬手打斷。
他不由分說接過二哥手里的認(rèn)罪書,看垃圾般居高臨下睨著我。
表情間強忍惡心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