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的不可置信相比,許星淵卻顯得云淡風輕。
打了通電話后場面變得安靜,很快一個中年人匆匆地趕了過來。
“臭小子,一天到晚給我惹事兒!”
我看著剛才還正義凜然的許星淵此刻被打了頭卻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當警官問起發(fā)生了什么時,宋遲還想著替鹿明月遮掩。
“沒有,我們只是同學之間發(fā)生了肢體沖突……”
“你放屁!”
室友是個直爽性子,噼里啪啦地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許叔叔的臉色難看無比:
“私自試藥?你們知道這個行為有多么惡劣嗎!”
“許星淵,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
由于性質比較惡劣,很快通知了各方家長。
我注意到只有鹿明月在打電話時唯唯諾諾,像是害怕著什么。
宋遲的家長最先趕到,在見到的第一面一巴掌就甩到了宋遲的臉上:
“一天到晚不務正業(yè),現在竟然還連累小禾!”
宋遲捂著臉,卻還是一臉倔強:
“我是學醫(yī),不是不務正業(yè)!你們根本就不懂我!”
宋遲習慣性地看向我想說什么,可是碰到我冷漠的眼神時,卻愣了一瞬。
意識到后,心臟一陣陣地發(fā)悶。
曾經的宋遲最常掛在嘴邊的就是:
“只有舒禾懂我。”"}